。”
“是因为疫情？”江岸明低声问。
“一半原因，其实疫情之前就已经露出苗头了，对吧陆一？”
陆一放下手机，苦笑了一下，“有个人想要来，两位介意吗？这个人江工还认识。”
江岸明莫名紧张了一下。
“你的前领导，张令科。”陆一一脸无奈的说。
同桌的两个人都没有表示反对，江岸明缠着凌安文问裁员的消息。领导换岗进行裁员是公司的常用策略。就像之前研发的一个三级经理离职，他手下几乎走了一半人。
罗辑也是一样的，张令科离开，公司派来一个在测试部没有人脉和测试经验的罗辑来，本身已经引起了测试部一些老人的不满。动荡期走了几个，但是远远不到30%的指标。
罗辑对这个部门没有很多感情，按照公司要求执行会省去一些麻烦。
“明哥，好久不见。”张令科应该是刚刚见完客户，领带还没来得及摘下来。桌上的人都是他的老熟人，他也没太客气，添了一副筷子继续吃。
江岸明还想问一些关于裁员的细节，但是考虑到张令科在，他怕泄露自己和罗辑的关系又沉默了。只有张令科问他的时候简单回答几句。
江岸明去洗手间的空档，张令科凑到陆一面前笑到，“明哥怎么样？我招进来的。”
“长得还不错。操，你想什么呢！”陆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还知道他和你取向一样，号应该是对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试过了？”陆一有些微醺，说话荤素不忌。但是江岸明整晚存在感很低，不声不响的听别人谈话，像极了沉默寡言的莫晓云，陆一还真的多看了他两眼。
“他跟罗辑好过。”
“他们现在也好着，别费心了。”凌安文最讨厌张令科这路人，一时有些扫兴。
“罗辑回来了？那卢宁那边…”
“好好吃你的！”陆一一巴掌拍在张令科脑袋上，他觉得莫晓云在场也会这样做。
“我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凌安文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背包，一桌四个人，清醒的只有一对儿话不投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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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领导的狗
江岸明闷闷的返回座位，只看见陆一和张令科在那里窃窃私语。
“明哥坐，才半年不见，明哥怎么这么生分了。”张令科已经把西装脱了，衬衫也开了两颗扣子。“明哥最近觉得怎么样，新领导还适应吗？”
“还好。凌工呢？”
“他先走了，听说罗辑来测试部了？”张令科难掩眼中的笑意，“他不是平时最看不上这些人吗？让他来吃吃苦头。”
“张总最近还好吗？”
“不是什么张总了。”张令科摆摆手，“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售前。”
陆一嘲讽的说：“普通的售前，你走了我才知道，原来你在测试部的时候比我们三级经理赚的多不少。那你还那么抠门儿？连个房租都舍不得付。”
“我这点儿哪能进一哥您的眼？”张令科喝了一口水，笑着转移话题，“咱们公司中层领导不好当，吃力不讨好就是说的我们了，钱没有多赚，气不少受。要想长久，除非是领导的狗，或者上领导的床。”
陆一倒吸了一口气，“你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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