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资把事先伪造好的身份证递过去,事实上他还有一年满十八岁。但是他不是会对任何人都解释自己的年龄问题。
“真年轻…”“头羊”竟然有些紧张,“那个,我们…你还是先喝一杯?”
“头羊”打开了一瓶香槟,倒入两个高脚杯。
资讨厌喝酒,这次却不知道怎么拒绝,他接过酒杯一口喝下去。
“你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头羊”一把抱住小朋友的腰,轻吻上他的嘴唇,他的吻青涩又热情。立即点燃了有些不舒服的资。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三棱刀的刀柄上,与此同时,资却觉得眼皮重的抬不起来。他飘飘然的看着前方,盯着桌子上的酒杯。“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头羊”放开了资,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稍微助兴罢了。”
资一点也没有紧张,他的眼神里燃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他潜意识的想挣脱“头羊”的拥抱,但是手脚已经不听使唤的攀上了他的身体。
资醒过来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过程,只有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还有身体的剧痛,提醒着他昨天晚上有过疯狂的事情发生。
房间空荡荡,浴室似乎有水声传过来。
资翻身下床,重重的跌坐在地板上。他的衣服整齐的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那把三棱刀也规规矩矩的摆在电视旁边,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已经关机的手机,和插在高脚杯里的小苍兰嘲讽似的盛开。
资硬撑着套上裤子和一件体恤,赌徒心态促使他不肯就此收手,翻开柜子里的行李箱,试图找到点值钱的东西。
“你在找什么?”
资迅速转身,手里的三棱刀直接冲着身后人的腰刺过去。
意外的是“头羊”非常反应非常快,不但躲过了刀,还捉住了资的手腕,卸掉了他的力气。
“你应该好好学习一下打架。”“头羊”略傲慢的把资压在床上,凉凉的手臂钳住他的脖子。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是你这样乱动会受伤的。”“头羊”躲开了再次刺过来的三棱刀,把资反剪住手臂。身为柔道高手的他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虽然有失公平,但是保险起见,他还是撕了床单把不听话的小朋友捆了起来。
凌看着窗外,那天也是这样的蓝天,阳光温柔。
第一次找乐子,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体验非常不好。本来他是想多给他一些钱,但是得知小贼才17岁,他立即选择了报警。
钱救不了他,警察或许可以。
他还记得酒杯里的小苍兰,那个小朋友无端的把怒意发泄在一束花上,把五只花折了四只,只剩下中间那朵突兀的直立着。代替小朋友竖着中指对他叫嚣“fk you”。
过去和现在奇妙的在同一个空间交叠在一起。两个人再次从这里相遇,当年“头羊”真正成了待宰割的羊,被算计过的小朋友,长成了一头健壮的豹子。
此时凌看见端着枪的小朋友,有些抱歉的安慰说,“我觉得你需要上学,所以才报警的,如果给你钱,你一定会继续混在那里面。你不要紧张,把枪放下,或者我们可以听一会儿音乐…”凌指了指窗边的音响,不知道谁把它从酒吧搬到这里…
“不!不!不要碰那个!”
随着一阵欢快的古典爵士乐,他们听到了四面八方慢慢靠近的哀嚎之声。
资绝望的把凌拉到身边,用绳子捆住他的腰。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
“你听着,守住窗户呆会他们进来,你就用这把斧头砍他们!然后再找机会跟我一起跑。”
看着楼下蜂涌而来的丧尸群,资倒吸一口冷气。
“救我,救我,救我呀!他们来了!”王亚资喊到。
“我就在楼下呢!”江岸明回复。“不要谢我,这是剧情,必须有人触动音响开关吊桥才能下来。我顺着指示找过来的…”
“…”王亚资有些无语,请问这是什么狗屁剧情,他把头盔摘下来,恨恨地看着一边打盹的凌安文,就是不敢把他一巴掌拍醒,剧情里你早就骑了老子了,矜持个什么劲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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