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到苏青将脖子前倾,表情仍然是淡漠的,就着他的手将蛋糕吃了,还吮了一口他指尖残余的奶油。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苏青将蛋糕品尝咽下,然后微蹙起眉,评价道:“不好吃。”
刘辩感到指尖有些酥麻而又向上蔓延,喃喃地找话:“生日蛋糕……确实是没什么好吃的。”
“是么?”
“我带你去找点好吃的?”
然后就心照不宣地滚上了床。
刘辩一般都是操女人,只有起玩心时才会去碰男人,女人有奶,逼又干净,还没有碍事的屌,哪哪都要比男的操起来更好,男的骨头太硬了,肉也更硬,不舒服。
大致都是花钱办事,也不清楚下头人怎么想,所以他压男人的经验不算特别有用,起先还怕操不爽苏青。
于是用抚爱女人那套实施在苏青身上,似乎效果还可以,如此看来这码事大致是男女通用的。
他通过操苏青突然领会到了操男人的妙处。
一个同样生理结构的人像这样赤身裸体张开双腿承受欢爱,的确是更令人感到异常的兴奋。
尤其是像苏青这样在外头正儿八经五官冷峻的,刘辩在真正剥光苏青肏入体内之前,甚至怀疑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性器官。
苏青的身体也很硬,精瘦的,哪里都没什么肉,但很有重量,摆弄他的身体相当需要力气,被他的手揽住肩颈时,有一种受制于他股掌之间的感觉。他的腰极细,肚皮在仰躺时是凹陷下去的,阴茎插顶时会从肚皮上凸显出来,刘辩一边操一边用手指按在上面,“它在这里。”
接着又用双手掐住苏青的腰,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带着苏青往自己的胯间送。
苏青在晃动中呻吟:“啊啊……好爽……好爽……好会操……再快一点……操我、操死我……”手指还一边拨弄着自己的乳头。
他被干得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刘辩最先还每次都睁着眼睛反复确认操的人到底是不是苏青,怕是自己随便拉了个mb脑补的,到后来次数多了就麻木了,他逐渐意识到这不过是被男人干惯了的表现。苏青,这淫荡玩意儿,八成拿根棍子都能把他捅爽。
刘辩放下苏青,将手插在苏青的膝盖窝里往下摁,屁股受到牵引而抬起,对准张合的洞眼开始了猛烈地撞击,苏青像帮助着刘辩似的,也伸手也扶住自己的双腿,五指盖在了刘辩的手上,仰着头,张着嘴爽到说不出话来。
“我、操!”刘辩在苏青抽搐中被剧烈收缩的穴道中被夹射了,他双手撑在身下人两旁,眉头紧锁着喘息,待在苏青体内将剩余的射完后,鸡巴从穴口滑了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才起身,摘了套子扔进垃圾桶,他还感到有些懊恼,他几乎都没有这么早射过。
他这第一回还不知道侥幸和苏青一起完事其实是最理想的。
苏青做爱时又浪又骚,一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一张冷脸像是刚刚高考落榜,在刘辩还想跟他接个吻时被苏青一脸嫌弃的用手推开。
装你妈装啊。刘辩心绪是相当不快,强硬的用手捏住苏青的下巴,非得侵袭一番不可。
他便感觉到苏青轻轻用鼻息叹口气,然后温顺地张口迎合。
识相又敷衍。
吻完就起身穿衣,像迫不及待赶在南瓜马车失效前回去一般。
“有没有下次?”刘辩问。
“你约我就是了。”苏青穿上鞋,像蚊子哼哼一般地轻言细语,不是因为羞于启齿,而是刚刚嗓子喊哑了,累。
刘辩听后发出了轻蔑地嗤笑。
苏青疑惑地看向他。
“我还以为你会不约。”装得那样,结果还是想被干啊。
苏青收回目光,平淡地说:“不会,你还想跟我做我特别高兴,回见。”边说边展露一个微笑,然后打开房门走了。
而刘辩怔在原地,突然心情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他的大脑回想了一下遥远的高中时光,实在想不起和苏青产生过的什么关联,但在确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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