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痛感缓过去之后，见应凛迟迟没有动作，阮益喘了口气，急忙开口，甚至主动用上了敬语：“等等等等，您先停一下，让我说完。”
应凛绕到他背后，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忽然抬脚踩了踩被打的那半边屁股。那里明显比右边肿了一圈，踩上去后触感意外的好，应凛又拿脚尖踢了两下，饱满的臀瓣上肉跟着一颤一颤的，引来阮益一阵痛呼后才放过他，“说。”
“能，能不能跪完一起打啊？”看不见应凛在哪，危险意识让阮益紧张到一阵结巴。
他这次学乖了，采用迂回战术，毕竟按应凛的打法，最多再不出两下，书一定还会掉，这样不停累加什么时候是个头。反正躲是躲不了了，还不如一次来个痛快的。
更何况，按照以往阮益跟他妈斗智斗勇的经验，说不定等他跪完这神经病就不揍他了呢。
倒是还不傻。应凛勾了勾唇，准了他这点小聪明，“可以。”
阮益眼前一亮，顿时感觉前途一片光明，然后被一句话打回了原形。
“不过，”应凛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补上后半句：“规则需要改一改。掉一次十五下，好了，继续吧。”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阮益在心里发出今晚的第无数次怒吼，然后老老实实继续跪好，咬牙瞪着依然自己直立的老二撒气。
说你呢！给老子安分点别乱硬！
十分钟过去后。
膝盖的酸疼感还在不断上升，阮益又忍不住了，支支吾吾开口：“那，那个……”
应凛给了他个冷冷的眼神，“闭嘴。”
阮益忿忿地憋了回去，没一会又开始了：“我能说话了吗？”
应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突然有点后悔了，教这么只没规矩的狗果然很挑战耐心。
“你最好一次性说完。”应凛摩挲了两下被一层皮革包裹的鞭柄，脸上看不出表情。
“我想上厕所！”阮益忙不迭喊道。
应凛：“……”
他皱了皱眉，“憋着。”
阮益磨了磨后槽牙，“憋不住了！”
手机在手里打了个转，被孤孤单单地留在了沙发上。应凛在他面前蹲下身，盯着他身下终于消停的东西看了一会。
阮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嘀咕道：“干什么……”
不是他脸皮薄，而是应凛再这么看下去他又该硬了。
阮益心说自己也算谈过不少回恋爱了，怎么以前就没这么容易冲动，被人看两眼都要起立，难道是因为空窗期太久了？
神游了没多久，应凛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憋不住就在这尿。”
那哪成啊！阮益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可没有这一条，他想也不想立马拒绝：“我不！”
“机会给过你了，不尿那就继续憋着吧。”
应凛起身退回沙发上，特意好心提醒他：“没有第二次。”
阮益气得在背后捏紧了小拳头，安慰自己幸好他只是找个理由想换个姿势缓一缓膝盖的疼，并不是真的尿急到无法忍受。
去你妈的吧，狗才在地上直接尿呢。
他已然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全心全意地跟脑袋上的书作斗争，等应凛终于恩准他起来的时候，他一偏头，那本堪比板砖的书重重落在地上。
阮益顾不得其他，爬起来就想往厕所冲，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真特么乌鸦嘴，这回是真的想尿了。
身后的应凛看着他爬起来，倒是什么也没说，只在他对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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