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阮益直觉有诈,立刻改口:“不确定。”
应凛轻笑了一声,“你最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真管不住我就给你戴锁了。”
说着,应凛又靠近了一步,微微俯下身,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告诉我,能管住吗?”
阮益吓了个够呛,恨不得一秒钟点八十次头以表诚意,扯着嗓子喊:“能!”
别闹了,贞操锁那是人戴的玩意吗,真戴上还不给他憋死!到底是什么鬼才发明出来的这种东西为祸人间还要连累他受威胁!
被他刚才那一声吵到耳朵的应凛皱了皱眉,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我不聋。”
阮益不置可否地撇嘴。知道你不聋,你那是选择性耳聋,老子喊疼你哪次都听不见。
应凛却突然发难:“一分钟,等会它要是还硬着,后果自负。”
阮益一愣,顿时在心里怒吼:撸也是需要时间的,老子没这么快!
想归想,阮益不敢耽搁,心急火燎地把手往下探。
应凛“啧”了一声,极为不满地皱起眉:“我有说过你可以自己碰吗?”
阮益的手还握着自己的家伙,闻言表情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紧接着,就听应凛冷冷地说:“看来你是真的全忘了。”
阮益飞快地把手拿开,试图让它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越急越适得其反,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反而越来越硬。
半分钟后,应凛轻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惋惜:“时间到了。”
“唔……”阮益有些焦躁地动了动腿,有些无助地喘息了一声。
“这就发骚了?”应凛嗤笑了一声,“看来我们有必要复习一下之前讲过的东西。”
他越过阮益,踱到窗边站定,随后给出了下一个指令:“去洗干净,前后都洗。”
阮益不敢耽误,生怕一个犹豫让男人又想出什么新招来折腾人。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渐停,应凛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远远递进耳膜:“左边的柜子第三层,选一个戴上再出来。”
阮益一脸嫌弃地打开他说的那个抽屉,心里把应凛从头到脚骂了三百遍。
操,天天拿假的折腾老子,他该不会是不行吧,有空得带他去医院看看。
手上动作却没停,把那根假阳具慢慢往后面放。他拿的这个长度和粗细都是中等的,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经过开拓的后穴自发地咬紧了异物,甚至还收缩了两下,像是在欢迎。
磨蹭久了怕是又要添点别的花样,阮益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前端蹭过某一小片软肉时突然闷哼了一声,前面那根肉棒硬得更为彻底,撒欢似的开始淌水。
我可去你妈的。阮益脑子里闪过这几个大字,满心怨念地爬出去,应凛已经坐到了沙发上,不满道:“爬这么慢等着挨打吗?”
阮益低着头,无声地磨了磨牙。
坐着说话不腰疼,你快你倒是爬一个我看看。
应凛一手支着下巴,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地说:“之前的玩腻了,这次换个新玩法。”
阮益惊疑不定地抬头,眼里满是抗拒,就差把不同意写在脑门上。
应凛直接忽略了他的表情,继续说:“后面的东西开到三档,前面自己摸一会儿,半小时。”
阮益绷紧的肩背瞬间放松下来,长出了口气,心说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半个小时吗,之前一晚上撸五次也不是没试过,就是第二天有点虚。
相比起其他的,这种惩罚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享受了。
应凛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半小时之内,不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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