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听完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够了!让你们在这反思,竟然打架,好,管不了你们是了,你俩都给我过来!其他人出去!”
先生把陆泽和元翔都叫过来,拿起掉在地上的大戒尺,走到两人跟前说道:“跪下!”
两人看先生动怒,乖乖下跪,等待老师的责罚。
“身为长子,不爱护弟弟,无包容之心,该打!”啪!
“性情易怒,不知控制,该打!”啪啪!
“行为不端,嬉笑打闹,何以做表率?该打!”啪啪啪!三下打过,先生转身看着陆泽。
“你知道,为何西厢房的戒尺这么长吗?”
“回先生,弟子不知。”
“戒,意为约束言语,扼断不良品行之意,而长,则为度量测算,横向一米是为距离,纵向一米是为高度,这戒尺是警示后人做事追求高度,但切记好高骛远。做人,保持距离,君王与臣民,哥哥与弟弟,以戒为约束,长为标杆,你们同为一族,当共进退同相依,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蜀国,怎能因为口舌之争就不顾身份,如同市井小民一般厮打!你看看今日这般,不令人耻笑?为师平日教你们的都抛之脑后了?你回去写千字长文,反思己过,讲与元翔听,日日如此,待元翔原谅此事,你可再来卿语堂听讲。”
先生走后,元翔也被众人拥护着离开,虽未挨打,但陆泽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明明就是闹着玩而已,先生怎么说的这么严重?还要每日反省,真是麻烦。
四日后
沐阳阁
自那日之后,陆泽收敛许多,每日的悔过书也写的真心实意,一开始元翔也不搭理,就让站在门外念,他便故意念得很大声,路过的奴才们听到都私下讨论二人发生何事?几天过去,元翔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就让他进来念。
“我不聋,能听见,你不用念得这么大声!”坐在榻上的少年无语的说道。
“不,我真心认错,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这次是真的明白自己做的不对,我以后绝对改正,不再有类似的事!还请大哥哥原谅,我也想早点去学堂!这些天一个人写反省,写的手麻眼倦,无聊的很,我都想哥哥们了,我知道错了!”
元翔见他说的可怜,手也有些红肿,再看这几日,日日准时来,有意为难于他,让他在外面念,他也不恼,照做。确实像真心悔过,便觉心中疏解许多,面容也喜悦起来。
“那这几日,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了,我不该戏弄你,先生虽没打我,可我知道先生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他的苦心我懂了!以后一定做个端正的人,不辜负先生教诲!”陆泽认真的说道。
“好!那今日,你与我同去卿语堂吧!”少年神采飞扬,高兴地说道。
“哥哥不恼我了?”
“不了,我又不是记仇的人,你知错能改,我就不计较了!”陆泽见元翔不再为难,还愿意跟自己去学堂,开心的抱住他,两人的关系比之前更加亲近了。
“大哥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和你玩了,以后有好东西一定想着你!”
“五美图可不算啊!”
“啊?哈哈哈,不算,那怎么能算好东西呢?我这啊还有更好的书,回头带你瞧瞧?”
“别,我可不敢看,你自己留着欣赏吧!”
“哈哈哈哈!”
两人会心一笑,相拥着走向卿语堂。
21:04:40
因果(一)
南溪十年,文安帝与群臣来南山寺祈愿,途径安溪、渂阳、阜州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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