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孤对她这么好,就是冰块也能被捂化了,可她怎么那么狠心,说丢下孤就丢下孤了!”年过半百的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旁若无人宣泄着情绪。
“后来,这事跟疙瘩一样长在心头,这么多年都不懂,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想再见她一面说清楚。
孤用了玉犀香,真的见到了她。她没有不开心,反而很快乐的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在回忆里跟着她来到了酒楼,那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看完才知道原来和女婢出门是幌子,私会情郎才是真。”
皇帝颤巍巍站起身,捂着胸口说:“她怕事情败露自杀而死,这么多年,孤都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皇帝病殃的身子终是撑不住,侧身向着地面栽去。一旁的富贵马上将他扶住,喂了备好的清茶,沉沉睡去。
众人又带了一刻钟,陆泽见外祖父无事便先退下,哪知刚出门槛,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
门外裴大人见二人出来,恭敬的说道:“陆公子,下官听闻陛下病重,是用了您献上的玉犀香,御医并未确定此药可用,不知您是何居心?”
“什么话!又不是我让陛下用的!你们什么意思?”
“在您献上药的当晚,陛下就用了,不是你之意又是谁呢?”
“简直污蔑!陛下就在里面我可以对质!”
正当陆泽百口莫辩中,富贵推门而出,众人凑上前去,问皇帝情况。
“陛下已饮安神汤,现在安然睡下了,你们的心意陛下收到,请回吧!”见陛下有意包庇陆泽,众人愤然不依不饶。
“陛下到底怎么了,大家心知肚明,还请说出实情,若是有私心,那便是扰乱超纲。”
富贵眼神复杂,忽明忽暗,竟有种悲怆感。
他望着众人,咽了心中苦涩,手做握拳状,说道:“陛下,确是因玉犀香所伤,但,是我,想要以此居功,自作聪明。犯下大错,无颜面圣,罪该万死。”说罢撩起衣摆,跪在台阶上。
顿时人群议论纷纷,谁都没想到会有人认罪,本来胜券在握的裴大人也没了主意。
慌乱中,富贵递给陆泽灰色布料包裹的物件,沉甸甸的,一言不发看着他,带着几分顾虑。
人群中突然有人出剑,王周见状想进去禀告,不料被有心人防备,把他困在中间。
“真是精彩啊,阿泽,你密谋造反,贼人之心群臣皆知,陛下用了你找来的玉犀香吐血不止,作何解释?还有你身边的人,同样可疑,陛下从未有过恩赐下人的先例,怎么你一来,就有了?你们到底怎么迷惑陛下的!此等祸心,不可包容!给我拿下!”二世子的话语使局势骤变,一声令下,侍卫拔剑相搏,瞬间两人就被包围,王周摸着腰间的小刀,准备殊死一搏。
情势所迫时,陆泽拿出包裹中的玉玺,高举着大声说道:“皇族信物在此,谁敢造次!”
众人看到玉玺,纷纷卸下兵器,半跪在地。
他走到二世子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沉的问道:“二哥,这是想治我谋逆之罪啊!药是我采的不错,可是让陛下服用、龙体受损可不是我意啊!来人,大太监富贵谄媚惑主,扰乱朝纲,压进大牢隔日处斩。”
“你、你分明、空口白牙栽赃他人,真是无耻!”
“二哥,你才真是瞎了眼,我无依无靠,得陛下宠爱人尽皆知,我若是起加害的心思,那不就等于失去靠山?这样做对我有利吗?倒是富贵!陛下说从半月起就开始用药,却迟迟瞒报不说!心思歹毒,其心可诛!”说着不容任何人反驳,将大太监压下牢狱。
众人见屋中之人没反驳,再看看玉玺,会意的起身离去。
过了许久,听到没有动静,屋中之人才唤他进去,王周在外面焦急等待…
太多问题在他脑海盘旋,想不明白也不知该不该问。
“走吧!”陆泽在屋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面无表情,手上的玉玺不在,换成玉犀香。
“公子,陛下为难你了吗?”声音很小的询问到。
“没有,就是生气了,说以后再也不管我了,翅膀硬了会自己拿主意了。”
王周一听只道是家常话,满不在乎说:“吓死了,我以为这次死定了!还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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