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周在屋内拍打窗户,想要抗议,可是没人能帮助他,小厮们忙活着手里的活,不一会四扇窗户都封上了......
这下连白天都漆黑一片了,他不解,明明冯晓看上去人畜无害,为什么手段残暴?逃,没机会。跑,人太多。打,打不过......
哎~
他绝望的叹气,王周如今只能赌一把了,自己本来不想这样,也想说说好话劝冯晓放过自己。可惜,不可能。
既然如此,只能用阴招了。
王周趴在床上算计着,鞋子也没脱。翘着脚,手支着下巴,想起冯晓害自己被赶出蜀州,蹊跷重重。
要趁机接近、换玉牌、观察好下手之人、完美的时机出现。这每一步都需要精心安排并且还要做到滴水不露。这般费力伤神肯定需要花大功夫,可从遇见他第一面到入府才不到两月......
这两月,设想好一切,真挺不容易的。怪不得为自己伸冤不怕得罪人,原来始作俑者是他!说不怕是假的,王周面对这样的对手心里发怵。
一定要找到他的致命缺点,这么大的事肯定有人帮助,只要找出同谋就好下手了,想着想着王周趴在床上睡着了,梦里梦见了心心念念的公子......
21:05:45
被迫
自从那日后,被关在屋子里五日了,屋子里满是狼藉。
坐在床上的男人衣裳破烂,手上、脸上血迹斑斑,面无表情。屋子里有股酸嗖的味道,不知多久没打扫了。
起初有人收拾,天天收拾男人就天天折腾,变着法子嚯嚯。窗户被封,就踩着桌子把窗帘拽下来撕烂,能砸的茶具、砚台通通都砸的稀巴烂……
宅子里的下人们早已习惯,冷淡的闷声收拾。闹腾了几天,男人把自己的衣裳都剪了,一条条的布料扔的到处都是,劲头很足。这也就罢了,可剪刀并不好使,他仍然一根筋,磨的虎口起血泡,破了也不嫌疼,试问哪有人弄伤自己还一声不吭?众人这才觉得不对劲,难道疯魔了? W?a?n?g?址?F?a?B?u?y?e?ǐ?f?????è?n????????????﹒??????
“冯公子,依老奴看您关着的这位怕是疯了!他屋里那把剪刀最多剪个纸、线头什么,可他用来剪衣裳,剪的满手血,诶,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能对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冯晓琢磨着,明白他这是在试探。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来狠招了?
“庞叔,告诉所有人从今日起除了送饭送水,谁也别去看他,里面发生什么动静都别进去,知道了吗?”
老奴担忧的问道:“可他要是寻死呢?”
冯晓轻蔑的说道:“想死我哪拦得住!他要是舍得离开那个人自己死了,倒也落个清净。”说着抚了抚宽大衣袖。
下人们得令留一人送饭,一人送水,其余的该干嘛干嘛去了,没人再死盯着这间屋子。男人闹、喊,也无人敢搭理。
大暑时节到来,池塘里的莲藕长得正好,冯晓回府路过,想剥些莲蓬。他撑着竹竿把莲叶拨开,露出密麻的莲蓬,稍一使劲,折了几颗大的。
“王兄,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暗黑的屋子里,很难找到人影。
“刚路过池塘看莲蓬长得不错,我看到就折了几颗,你在哪?”听到声音,男人警觉起来,冯晓感觉最东边的角落有呼吸声,放下莲蓬走过去……
屋子实在太黑了,点上烛火房间明亮起来。几日不见男人的皮肤就因不见阳光而显出病态,手上干涸的血迹混着黑色的尘土,脏乱不堪。冯晓没有丝毫嫌弃,含着受伤的手指心疼说道:“还疼吗?”
男人无动于衷,落魄的神情摆在脸上。他把头转向角落,仿佛那里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冯晓看到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伸手擦试,男人的泪水滴在他的手指上,触动心弦……没想到竟然流泪了……
冯晓想过这次他的反应会不会是打、闹、砸?又或者像个疯子一样想杀人?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坚强的他会难过成这样,心里莫名抽着的疼,抱住他轻声说道:“你别这样,有气就撒出来,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
男人的声音像含着一口水,呜咽的说道:“你会放了我吗?我能等到那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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