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陆泽低着头,扇睫投下阴郁的光影,“不用担心,我喜欢他,只是昨晚你在,我有点……”他尴尬的说着。
王周:“我不知道你们已经这般亲近了,原来大家传的初八、十二赏月的月下美人就是你啊。”
陆泽已经穿好了衣衫,湖蓝色的长袍遮住身形,谁也不知道,夜色将至孤僻清雅的人儿会雌伏他人身下。
“美人不是我。”
“所以说美人是为了掩住你们的事对吗?打着女人的幌子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王周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嫉妒苏御,发疯似的嫉妒,明明是自己拿命守护的人怎么就成别人的了?
陆泽冷冷的说道:“你就想知道这个?”
王周怒道:“对,我就是想知道这个?为什么从苏御一来你就这么上心?他到底哪点好?”
陆泽说道:“今日我不想跟你吵,昨日之事污了你的眼睛,是我的错。就像你看到的,我是苏御的人,你我二人各侍其主,不相为谋。”
王周:“好,我明白了。”本来还想着是要是被逼的,就带他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
暗想着不知何时能再见,王周取出一直装在身上的信,当初那封没能送出的信。他说道:“我养了一只鸽子,很听话。以后,我让它日日来看你好吗?昨晚我听见你们的话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希望你能明白,就算我不在身边,心里也记挂着你!”咽下酸涩,低头递给他信,“我在蜀国给你写的,也没什么,就是情意的话。现在你也知道了,看不看随你吧,别让苏御发现了,我怕他难为你。”
不知道怎么迈出屋子的,王周踉跄着一路小跑。迎面撞上一人!
“哎呦!”
阿戚扶起王周,看他的脸色不太好问道:“你没事吧?后面有人追你?”甩开他的手,王周恍惚的向前走。
“诶,你怎么了?”见他听不见自己说话,阿戚没办法只能硬来,劈头照着后脑一拍,王周稳稳的倒在怀中。
阿戚守在身旁,担忧的看着他。请来的大夫说情志有损,心里受到刺激,若能自己醒来则无虞,不能的话......
眉头紧锁,死死攥着脖子的玉石。
痴人儿
阿戚想掰开他的手,“不要,不要拿走,求求你了,不要拿走。”睡梦之人苦苦哀求,无奈只得作罢。
傍晚时分,有人传话说公子回来了!召大家去正堂,十五日,才十五日就回来了,莫不是出事了?吩咐好下人照顾王周,急匆匆的赶去正堂。
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公子。却在人群中看到了沈浪。他们对视片刻,这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早年随公子进宫时就见过。他是李国太子的亲信,手段硬腕,擅运筹之事。今日站在这所为何事?隐隐有些担心,是不是要有大的变动?
“各位多日不见,蒲某未能提前告知归期,让诸位久等了。”蒲生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语气如旧。
码头管事拱手道:“公子,您回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啦!”
“是啊!是啊!”
“公子眼睛好些了吗?”大家在下面你一言我一嘴的问着。
“多谢诸位关心,我好了许多,之所以能早回来全靠太子的良药,今日特在此谢过太子圣恩。这位是刑部侍郎沈大人,这段时间多亏了大人的照拂,蒲某感激不尽。”
身着暗红色衣袍的沈浪说道:“都是李国子民,有困难肯定是一人有难万家帮的。听闻广安帮帮规严厉,训人有数。今日特来请教一二,大家也不要惊慌,各干各的就好。在下不才,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底下的人小声议论起来“这不是太子身边的人吗?来这干嘛?”
“他难道不知道咱们公子和太子不合吗?”有人打断男子说的话,“你懂什么啊,为了谋利多大的不合都能让它过去。”
“公子才不是呢,你别瞎说!”
“我没说是公子,就说这个事儿。”两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人群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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