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行至高潮,女人深深呼出“好哥哥,可爽死奴家了。”
侍卫忙着穿衣,敷衍道:“老规矩,在榕树下等我信儿,你明日在哪当值?”
“卿云阁”
男子沉思片刻打探道:“是藏那人的地?”
女子看了一眼,娇羞的说道:“可不,太子殿下喜欢得紧,好几日不让人进去服侍了。”
见四下无人,侍卫警告道:“劝你别有好奇心,要不然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女子不明情况,不就藏个男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知道前几天在枯井发现的女尸吗?听说是因为碎嘴,惹阁中之人不快了,这不,没几日就死了,你还看不出缘由吗?”
女子忙捂住嘴,惊呼“不会吧,太子真的那么喜欢一个男人?”
王周听到这句话,弯下腰蹲在草丛。静静的听到侍卫说太子殿下交代给他们一个活,务必这个月完成。
又往前挪了几步,终于听清楚是要建一个暗道。草图和具体位置已确定,就是缺人手,侍卫跟宫女商量拉拢介绍老乡来干,后面的没再继续听。
喜欢男人......建暗道......王周隐隐觉得不对劲,他很清楚二人嘴里说的那个男人就是陆泽,虽然早就没有主仆情谊,陆泽又利用、欺骗过他,但是王周在听到不好的消息时,还是想也没想的就选择保护他。
疯了似的跑回到內室,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打听到卿云阁,以为屋里没人,自顾的坐在案前砚着墨。
“你回来了?”如风吹过砂纸般撕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蒲生合衣坐在床边,静的可怖,走近看去双眼红肿眉骨微破。
王周伸手想看看伤势,却别过头去。
蒲生悲憷的说道:“阿戚死了,再也不能陪我下棋了。”他双肩颤动,泪水不自觉的流出,发出难受的呜咽声,王周不知如何安慰,站在身旁递过手帕。
“他是因为我啊,要不是为了灭宁国,他也不会......”蒲生轻靠在床栏,喃喃说道“都怪我,我不该管这档子事,被人踩着上位就罢了,可就是想给阿戚竖一个好牌匾怎么就这么难!”
天不如人愿,在蒲生走后的两个时辰后,阿戚就故去了......
蒲生忍住悲痛,亲手为他穿上寿衣,放置最爱的棋盘,整整哭了半宿,一条血性汉子,不该这样被无名埋葬。蒲生找到苏御,跪在面前,苦苦哀求能看在其拼死守护、战死沙场的份上昭告天下封个名位,以告慰在天之灵。
听到这王周问道:“太子殿下怎么说?”
蒲生眼中露出一丝狠辣,咬着牙说道:“他说阿戚死得其所,说身为下人干了应该干的事,不应该求封赏,还说若是小小下人都能得到封赏,天下岂不大乱。”
原来,人命在他眼里这么不在乎,真是命如草芥。
讲到这,蒲生终于双手捂脸大哭了起来“那可是陪了我十年的人啊,你知道他腿断的时候有多疼吗?我抱着他,见他双腿生生被砍去,没喊一声啊!如此坚强、一片赤诚,凭什么不能得到封赏!凭什么!”
失控的嘶喊着,王周心里难受极了,被揪着的疼。阿戚是个护主的人,落得此等下场,还被人说成死得其所......
21:06:44
暗道
“终有一日,我要他血债血偿!”
次日清晨,王周早早就收拾好。循着宫女的踪迹找到昨日的那个侍卫,定要弄清楚事情原委。
侍卫被唤到小屋回话,屋子窗明几净,西边的窗户大开,看来不是严刑之地。
“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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