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芍药都不敢下手。
楚顺状似不经意地咳了几下,示意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芍药瞄了一眼脸上泪痕还没擦干的小世子,又瞧着他小腿上还没消去的指印,暗自叹气。
“大哥!你没事吧……我的亲娘,谁家母鸡在你眼窝子里下蛋了?”
刚刚赶来的楚倾卿一见到楚昭玉那双肿大的核桃眼,惊得话都忘了一半。
这,怎么能哭得这么惨?在她记忆中,上次楚昭玉哭得这般光景还是三年前吧。
楚昭玉虽然平时行事浑了点,嚣张了点,还动不动就暴躁,但实际上心软得很,真正纨绔的败家事儿是一样没沾。又有那副容貌和机灵劲儿,走哪都特招人喜欢,连弟弟妹妹都乐意宠着他。
而能给他这种气受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镇国将军府的那位了。
楚倾卿看到自家大哥受了欺负,当时火气也上来了。正巧楚思宁赶来看望,也闹着听个来龙去脉。
楚昭玉低着头不作声,楚顺没办法,讲清事情原委,具体的谈话内容在两位公子小姐的逼问下也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听完楚昭玉和林予琢的对话内容,楚思宁一脸震惊,楚倾卿则在惊诧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验证了今早看到的那一幕。
“林二欺人太甚!亏我之前还敬重他为国立功,想不到待人却是个黑心儿的!我找他去!”
楚思宁气得一拍桌子,起身就要走。
“回来!”楚倾卿叫住他,眼里阴云笼罩,“你去算怎么回事?没看到大哥刚被他欺侮回来吗?再说了你能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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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楚思宁瞬间萎了。他今年才十三岁,确实去了也只有挨打的份。
正当众人沉默之际,府里的刘管家过来,站在外间禀报了两件事。
“世子爷,方才您外出时,丰行钱庄的掌柜的过来回话,说是检巡司那边查清了,是钱庄里一个管事的欠了赌债还不起,就用假利息哄骗了客人,现已被京兆府衙门带走,钱庄也解封了。还有一件事,镇国将军府的护院在侯府外求见,说是他家二公子冒犯了您,专程来送伤药。”
“让他滚,不见。”
一直沉默的楚昭玉阴沉沉开口,嗓音还带着几分干哑。
刘管家得了令就要退下,突然被身后的大小姐突然叫住。
“刘叔,你带我去门口。”
楚倾卿看到门外那捧着精致玉盒的将军府护院,也不上前,就站在台阶上直接嚷开了:
“劳你回去知会你家二公子一声,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诚意。我们永安侯府的世子虽比不得林小将军少年英雄,但也不能平白受了委屈。”
她顿了顿,又适时地加了一句:
“林二公子不知道疼惜,自有人疼。往后也不劳二公子惦记着了。”
那护院听的一阵心惊,深觉两家这次是要结了大仇,不再延怠,连忙回去将楚倾卿原话复述一遍。
当然这话落在林予琢耳朵里就不是护院理解的那个意思了。
林予琢明白,楚倾卿是在告诉他,再不把人哄回来估计这辈子就没戏了。至于这个诚意到底怎么个诚法,真让人头秃。
但就算是头发掉光了也得上啊,要不然他的小猫儿这次真的就要跑没影了。
林予琢叹气,心里已经把几个时辰前嘴贱的那个自己捅死三千遍。
最近京城的茶楼说书馆很热闹,只因那永安侯小世子和林小将军又给他们添了新的素材。
要知道,林小将军此前去南疆整整一年。他一走,就剩个小世子掀不起多大波澜,故事都不带劲儿。
不过,此番他们聊的不再是往常那些针锋相对的事迹,而是讲起两人之间的一桩桩风流轶事。
“哎哎哎,我跟你说,我那是亲眼所见,就前天一大早,林家那位打横抱着小世子,就这么把人送回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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