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种程度的口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前戏都算不上,但他的反应却大得反常。易封作为同行当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于是出言嘲讽:“陈近扬,你他妈老公狗啊见人就发情,种马附体了吧你!”
然而陈近扬只是长臂一伸够着开关,“啪”地把灯按灭了,让室内重回黑暗。他把手伸到易封颈后,放上去显得太过婆妈,所以只是虚虚地支在那儿,语气不带丝毫玩笑:“我只是感觉你很伤心。”
易封怔了一下,愣神了好一阵,在黑暗中垂下了浓密的睫毛。
他们在暗夜里静默。
陈近扬今天前所未有地心软,连他自己都十分惊奇。一看见易封跪在他面前,他连人都顾不得骂了,冲天炮的性子也哑火了,心中不作他想,只觉得非常难受。
他一向没皮没脸却坦坦荡荡,所以根本没打算遮掩,对易封如实相告。还没等他说点什么打破为时不短的沉寂,就感觉自己下身一热——易封重新叼住了他。
他毫无防备遭遇偷袭,忍不住“啊”了一声。这回是实打实的口交,易封继续他“未竟的事业”,抓着陈近扬的鸡巴对另一边如法炮制,舔得整根鸡巴都油光水滑。然后他从正面骤然吞下,让陈近扬的鸡巴直抵自己喉头,用开合的喉头去挤压对方硕大的龟头,同时用手揉搓着底下吊着的那两颗圆润的卵蛋。
陈近扬今天似乎格外敏感,他依靠男优强大的控制力强忍着向前抽送的冲动,只是把先前悬在易封颈后的那只手落到实处,感觉易封那颗光溜的寸头后硬硬的发茬有些扎手。
易封几欲干呕,于是打算吐出一部分缓解不适。他用两片唇紧紧包裹着柱身向上滑动,紧得口中勃发的鸡巴似乎被按得微微小了一圈,他嘴唇周围因青筋虬结而凹凸不平的鸡巴皮肉也被按得发白,那个白圈随着他唇舌的上移向上浮动。
他并未全吐出来,仍将对方的龟头留在自己嘴里一下一下咂吮,时而用舌头打着圈扫过蘑菇头,时而用舌尖去逗弄中间的马眼儿。
不一会儿,他又尝试吞下陈近扬的鸡巴,打算较先前而言再往深吞。陈近扬没想到他竟然还想把深喉做到底,于是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拉起来拽进怀里。
两具坚硬的胸膛碰撞在一起,都是结结实实的男人身体。两人紊乱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滚烫地交错。
陈近扬拽过易封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钢枪上,又把自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手摞着手狠狠地撸动;另一只手绕在易封脑后用劲儿一压,他们的唇齿也狠狠碰在一起,发出牙齿撞击的声响。
四片唇很快贴在一起,舌头紧紧交缠。两个魁梧健壮的男人极为亲密地撸动着,缠吻着,水声四起,喘息不平。
陈近扬突然使劲儿一吮,把对方的舌头吃进自己嘴里来紧紧含住,手下飞速撸动,接着浑身绷成一张弓,哼出一道悠长的鼻音——射了。
其实对他来说射完一道不算什么,根本谈不上累,但他好似极度疲软一样把胳膊搭在易封肩上,就常见的学生时代跑完步精疲力尽托着好哥们儿那死狗样儿——如果不是他下身门户大敞,还龙精虎猛地射了对方一手的话。
欲望发泄完了继续靠着就过于温存了,但陈近扬这个姿势还算得上男人,两人谁也没把对方推开。
两个直男之间如此这般,平息下来竟没有剑拔弩张,这种平静的气氛反倒有些诡异。
陈近扬的手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