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扬把手放在他脖颈处摩挲:“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必须离开君豪吗?我想立刻操你,但不可能在君豪操你,我得带你来我家。”
易封继续问:“为什么?随便开一个房间不就得了?反正操老子掏钱就行,按行情给。”
陈近扬又生气了:“掏钱就行?易封你贱不贱啊?你懂不懂啊到底我操,操啊!”
他用拳头凿了一下墙,气得气儿都喘不匀:“还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那老子今天就明白儿告诉你老子他妈喜欢你!喜欢的人能在君豪操吗?你跟那些工作搭档能一样吗,啊?”
易封其实打从君豪出来那一刻起,就在故意激陈近扬,吃味儿在给他意料之中,但这番话实属在意料之外。他看陈近扬撑在他身上气得发抖,心中一片柔软。
罢了,迟早有一天的事儿,操就操吧,谁叫是他把小花豹气得亮着爪子呜呜叫呢。
他眼底闪着柔和细碎的光,收了调侃的语气,很郑重地跟那人说:“不一样,你跟她们也不一样。在我这儿,你跟谁都不一样,你独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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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陈近扬怔住了,胸中膨胀的怒气一下就没了,留了一腔懵比的空白。易封双手伸过去放在陈近扬两片臀上,重重一按,他们两个的下身就隔着衣服结结实实揉了一下。他就着陈近扬凌乱的呼吸,凑过去舔了舔对方的耳垂:“操呗,我怎么操卿姐的,你就怎么操我。”
陈近扬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把易封推搡到了床上。易封搞基经验为0,勾引技艺生涩,但好歹骚话说得溜:“小炮仗,老子今天拍戏的时候操卿姐,一看你站在那儿,我的鸡巴就胀大一圈儿。老子当时就想啊,你皮肤那么白,乳头是不是粉色的?”
陈近扬越听越兴奋,吭哧吭哧地真就像小花豹一样在易封身上嗅。他伸手去扯易封的衬衫,扣子哗啦啦掉了一地。他俯下身叼住易封褐色的乳头,含糊着说:“下次让你看老子的奶头是不是粉的,这次你先给老子喂奶。”
易封被他嘬得有点痒,笑着去挠他的下巴:“宝贝儿,老子乳头没啥感觉,就是痒痒得很,哈哈哈哈……”
陈近扬恨恨地又吸了一口,放开他的乳头,把他的皮带抽了出来,给他把裤子退到膝盖处,恶狠狠地说:“上次你给老子吸,老子要给你吸你偏不让。这回给你吸!不信你鸡巴还能没感觉!”
易封又忍不住笑:“我是你助理还是你是我助理,我每次吸你你都要吸回来啊?”
“你不让老子吸,老子偏要吸!”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易封丛林中半勃的柱身,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下巴搁在鸡巴上抬眼说:“那我都舔回来的话,钱就抵销了啊,你不能跟我要工资了。60%,我操,你杀了我吧你!”
易封垂眼看陈近扬白皙的皮肤染上均匀的粉色,眨巴着一双眼睛非常认真地跟他说着什么,以无邪的神情将线条锋利的俊脸儿贴在他褐色的鸡巴上。他鸡巴唰地一下就硬了,威武地矗立在丛林之中。
陈近扬的下巴猛地被龟头顶了一下,抬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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