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扬慢慢往里操,浅进浅出再进,极有耐心地开拓着他的肠道。他边缓慢地进进出出,边低头去亲易封紧皱着的眉眼:“宝贝儿,老子亲亲你,你放松,啊。”
易封听着他娘们儿唧唧宝贝儿宝贝儿地叫,居然还挺受用:“宝贝儿,今儿必须把老子操开心了,听到没?”
陈近扬又去吻他的嘴唇,很珍惜地:“老子今天就把宝贝儿操死在床上。”
易封那阵子疼劲儿过去了,就开始浪:“你今天站在那儿看我拍戏,有什么想法儿?”
陈近扬身下进得更深,每次都是进去一半再出来:“我看你抱着她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往里操,手掐着她的腰,或者搂着她的后背,黑白那个对比,我就想让你也那样儿抓着我,让你被我操得手陷进我的肉里。说,我白还是她白?”他下身突然加快速度,整根进整根出。
易封被他逼问的下身动作逗笑了:“你是欧亚混血,你说你白还是她白?”
陈近扬耸动着腰胯掰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他,白皙的手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和腹股沟处流连:“哼,你敢说她白,我就当场把你鸡巴拧下来塞你屁眼儿里。”
易封被操得眼角泛红,又爽又好笑地“嗬——嗬——”两声:“来,亲亲老子。”
陈近扬低下头去跟易封啧啧地接吻,舌头打着圈互相缠绕,谁也舍不得先放开对方。
易封舔了舔他的咬肌:“好小子,操男人技术也不错。”
陈近扬一个挺身再次把鸡巴送进湿软的肠道,转着圈研磨,用龟头寻找他的前列腺:“操你自学成才。”
他猛地抽出鸡巴,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再用自己红润的龟头顶开那一圈褶皱,看自己白皙漂亮的鸡巴被身下人的屁眼儿一点点吞没,再看易封汗湿的、油亮的蓬勃肌肉,看高大魁梧的黝黑汉子咬着牙心甘情愿地用屁眼儿吃他的鸡巴。
黑吃白的色差与融合,让陈近扬情欲勃发,胸中滚烫。
他下身不停,一只手撑在易封身侧,另一只手在易封的全身游走,珍惜地摸遍这人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又用嘴唇去追逐嘴唇,含着对方的舌头,随着鸡巴一下一下往里顶的节奏,一下一下吮吸那人的舌头。
易封仰躺着承受陈近扬的冲击,感觉这人撒着娇往自己身体里操,心里软得不得了,轻轻抱着陈近扬,鸡巴硬硬地杵在人家小腹上。突然间,他被戳到了前列腺,忍不住嗷了一声。然后把手伸到陈近扬背后,抓着对方弹力十足的紧实臀瓣使劲儿抓揉了一下,又猛地往下一按,在他耳边强硬命令:“把老子操高潮!”
陈近扬赤红着眼,耳朵差点儿冒烟儿,按住易封坚硬的胯骨疯狂把鸡巴往里捣。易封的肠液浸湿了陈近扬的鸡巴,穴口随着捣弄泛起了小小的泡沫。易封被陈近扬一下一下用力的顶弄挤向床头,有力的大手纵容地轻抚他的后背。陈近扬也腾出一只手去套弄易封的鸡巴。易封感觉屁眼儿里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汹涌,像涨潮似的一下一下涌上沙滩,最后将他吞没时,他附在陈近扬耳边叹息一般说了一句:“陈近扬,我爱你。”
陈近扬“啊”地一声叫出来,剧烈颤抖着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射了个乱七八糟。他们的下身紧紧楔在一起,两个人抱着痉挛般颤抖了许久,随后温存地轻轻接吻。
陈近扬抱着易封去浴室清洗,易封屁股疼得“嘶”了一声,还不忘笑说:“我这块儿头,也就你能抱得动我了。”
陈近扬扁了扁嘴,蔫不拉几。
易封捧了一把水偷袭他:“咋了这是?蔫儿嗒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把你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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