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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封套完了话,满意了,但还是继续问:“就这样啊,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深柜?”

任柯诺凑到他耳朵跟前小声说:“你不知道,上次他们一块儿出去,尤斌找过去了,给其余人酒里放了半片儿他达拉非,这骚逼最想上扬儿,给扬儿放了两片儿!还加了性激素片儿,把扬儿拖包厢里去了。扬儿反应贼大,人都快认不清了,但愣是一拳给尤斌干晕在旁边儿,自个儿解决了。”

易封震惊了:“这剂量,怎么自己解决的?”

任柯诺摆了摆手:“这我哪儿敢问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说起来尤斌这个人,跟任柯诺渊源颇深。陈近扬和易封所在的公司跟君豪有合作,而任柯诺是君豪的老板,这人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也是人尽皆知的基佬,跟陈近扬关系很好。这俩人怎么能搭上边儿?那都得从少管所说起。

任总其人,少年时是个痴情的,钟情于班里一个柔弱白净的男孩儿,甘愿为其赴汤蹈火冲锋陷阵,也把人追到手,成了一对初恋情侣。这男孩儿就是尤斌。结果尤斌他爸吸毒成瘾,利用孩子运毒藏毒,把主意打到了总跟儿子一起出没的任柯诺身上。他不光逼着儿子从任柯诺那儿骗钱,还以买烟为名,骗毫不知情的任柯诺给他买毒品。等毒贩子冒充小卖部售货员,把装着冰毒的烟盒递给他的时候,公安收网了。

什么叫倒霉蛋啊,看看任柯诺就知道了。被逮到交易不说,还被家里知道了是同性恋,家里人深受杨永信电击疗法启发,所幸将计就计,把他跟那群吸毒贩毒的孩子一起送进少管所,并叮嘱人家既要保证儿子不被里面的人带坏,还要给予他矫正不良癖好的特殊关照。

好家伙,任柯诺每天被单独关着接受从身到心的摧残,偶尔放放风更是噩梦。少管所那群孩子就等着他放风出来,往死里欺负这个“小玻璃”。陈近扬每次都替他揍那些人,揍着揍着就没人敢欺负他了。他当时视陈近扬为在世神佛,简直是感激涕零五体投地啊。结果陈近扬白了他一眼:“别谢老子,平时管教老是管我,打不痛快,我就想趁管教不注意揍死这群傻逼。”平心而论,陈近扬是任柯诺这辈子见过的打架最厉害的人,直到现在他依旧这么觉得。

从少管所出来以后,他还想跟尤斌再续前缘,两人又在一块儿了。然而尤斌看见任柯诺身边儿公子哥不少,心猿意马起来了,某天背着任柯诺去找那群狐朋狗友,想随便勾搭一个更有钱的。谁知道被这群人当出来卖的了,直接灌倒玩儿了一个七人行。

尤斌自从被那六个人一块儿上过之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跟得了阳具崇拜症一样,见个男人就想着把人家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塞自己屁眼儿里。任柯诺心中有愧,一直养着他,心理医生什么的各种方法都穷尽了也没管用,那人还是沦为了人人唾骂的“婊子尤斌”。

以往这婊子见谁勾搭谁,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毫无自尊,别人又碍于任柯诺的面子不敢怎么样他,只能一见他就躲,大家权当出门踩着狗屎了。易封平时也不搭理这人,结果这个婊子把主意打到陈近扬身上了。

说孟德曹操到,尤斌来了。人未到声先至:“诺诺!哎呀今天你也在呀!”

一个妖精似的满脸浓妆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一步三扭地就飘过来了,途中把屁股一撅,在摄影剧务场助每个人身下狠狠蹭了一下。各位惨遭揩油的直男面露难色,心中膈应得无法形容。

尤斌走过来抱着任柯诺的脖子就啃了上去,亲得任柯诺也恶心得使劲儿推他,他还是在人家怀里起腻:“诺诺就是疼我!我跟你说,昨天3p我是夹心的那一个,可爽啦!”

任柯诺抹了抹嘴上的口水,差点要呕出来了。陈近扬换好衣服出来了,听见这动静直接一个起跳越过沙发,冲过来提溜起尤斌就往门外走。

他把尤斌拎到隔壁,两拳下去尤斌脸上就眼泪鼻血横流了:“妈的臭婊子,上次给老子下完药就跑了,老子他妈一直没找着你,今儿送上门来了?别人不敢打你,老子他妈见你一次打一次,你要有命就继续在老子眼前晃!”

尤斌被打成那样儿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抽抽着浪叫,兴奋地去抱陈近扬的大腿:“爸爸你操操我吧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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