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他这辈子被骗也不是一两次了,哪一次的后果是不能承受的?不至于的。但如果他连最干净的东西都畏畏缩缩地不肯给最心动的人,那他会彻底瞧不起自己。就算易封真的真的骗了他,他也没什么好后悔的,甚至会很高兴曾经付出真心——他好歹还能因为这点热烈纯洁而有所骄傲,并靠这点骄傲活着。
易封把他虚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来握住,然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我问你,上次尤斌给你下的那药,那么大的剂量,你自己怎么解决的?”
陈近扬眼珠子瞪起来了:“操,任柯诺这个死基佬!叫他谁都不要告诉,多他妈丢人啊。”
“那到底怎么解决的?”
“你知道我第一次试镜的时候为啥硬不起来不,”陈近扬咬牙切齿:“尤斌这个贱货不知道给我下了多少性激素,十分钟我就有反应了,日桌子日墙日地板,他还把他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屁股往我跟前凑。我操,死基佬,给我恶心得够呛,我他妈日公猪都不日他那烂菊花!我一拳就给丫干趴下了,自个儿撸!”
易封问:“好家伙,撸了多少趟?”
“十来趟吧,鸡巴都搓秃噜皮了,到后边儿根本射不出东西来,真他妈难受。性激素的问题好不容易解决了,没性欲冲动了,结果那两片儿他达拉非让我射了十来趟还硬着,怎么弄都弄不下去,愣是硬到第二天晚上。”
“那你拍片儿咋办?”
“能咋办,让给别人呗!我虚得眼神儿都不会聚焦了,走路都是飘的,顶着胯下的旗杆儿还能去哪儿啊,打了个车赶紧回家睡觉了。”
易封嘿嘿地笑:“你小子也有遭人暗算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萎了呢。不过真萎了也不要紧,老子这钢枪好使着呢,少不了你快活。”
陈近扬偷袭他屁股蛋:“老子好着呢,不信咱俩击剑,你能硬得过我?”
易封也没躲,任陈近扬两只不老实的手揉搓他屁股:“不过尤斌这个人也该收拾收拾了,任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那就是典型的受虐型人格,靠身体强烈刺激和适当命令才能获得快感,要么过两天我把他推给字母圈儿的dom算了。”
陈近扬说:“别人不敢把尤斌怎么样,我他妈见一次打一次。任柯诺其实也受够了,他自己不好直接把人踢开,只是需要别人替他做这个决定。不过用不着咱们管,你看着吧,什么时候尤斌消失了,任柯诺这辈子就被套牢了。”
易封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你和任柯诺……”
陈近扬直接截了易封的问题:“我俩以前在少管所的事儿我跟你说过了,我现在跟你在一块儿不代表我对着别的男人硬得起来,也不代表我就是基佬。而且那小子是个纯1,对我也没兴趣,你看尤斌正常的时候柔柔弱弱的,你还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易封近距离说话的时候嗓音低沉:“我可听别人说他是为了你才跟咱们公司合作的,还专门给你留1127套房。”
陈近扬哼了一声:“外面那些傻逼吃瓜也不长脑子,是有这么一部分原因,但居然把我这次要原因拎出来挡枪子儿!他那是冲咱们老板去的,捎带着我而已。再说老子让他少挨了那么多揍,给老子留个套房还不应该?”
易封惊了一下:“咱们老板?”
陈近扬意味不明地笑:“你以为呢!”
九堂公司广泛涉足于多个领域,AV、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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