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抑制剂,早点回学校上学。”
他缓缓凑近,柔软的唇瓣贴在我嘴唇上低声问我,“你怎么想,小猫?想早点回学校,还是想再做一天?”
嘴唇上的触感明显,他讲话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撩在我的心头,让我整个人从里到外烧了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选回学校,但我就像被妖精蒙蔽了心神的书生,脑袋里只剩下这点床笫之事。
我贴着他的嘴唇,呢喃着回答了他,“你再多疼疼我好不好,申昱……”
申昱直接将舌尖顶入了我张开的口中,将我未说完的话变成了缠绵的吻。
他的声音轻软,“好,那就后天再去。”
第四天,我基本恢复了正常,申昱在我腺体上贴了阻隔贴,说要贴几天,挡一下我和他的信息素味道。
我始终没有闻到过我的信息素,在网上搜了一下,我这种Omega就跟rh阴性血一样少见,虽然不算是什么病,但是发情期会比普通Omega更难熬,很容易对伴侣产生强烈的依赖性。
我回想起发情期第一天连一秒都不愿意让申昱离开的模样,难堪地捏了捏鼻梁……
我跟申昱并排坐在车后座,车辆行驶在前往学校的路上。
我看了眼身边坐姿优雅的申昱,心情复杂。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转过头看我,“怎么了,良良?”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
申昱安抚地覆住我的手,“难受就告诉我,不行就请假,不要硬撑。”
这几天发情期过去,他对我进行肢体接触变得很自然,而我竟然丝毫没有排斥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就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咆哮地说这样下去就完蛋了!另一个却沉溺其中不愿清醒。
我嗯了一声,“我知道,真没事,你等会把苏乐雯的笔记给我看看。”
他不明显地笑了一声,单手虚握成拳放在嘴前挡着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他在笑我跟发情期时候不统一的言行。
“行,我一会给你,她昨天的笔记你要吗?”
“要。”我面不改色。
虽然班里也有其他Omega,但像我这样到了发情期,连带着一个Alpha一起请假三天的还是很少会发生的情况。
我们俩一进门就被起哄了一波,疯子是带头的那个,说了好几句浑话。
申昱看着完全不在意,自顾自来到座位上坐下,开始往外掏书。
直到疯子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才看了眼对方,玩笑般说了句,“差不多行了啊。”
疯子抬眼冲我暧昧地笑了一下,这才回到自己座位,其他人见状也散开了。
申昱把苏乐雯的笔记放我桌面上,起身离开了座位。
我本来也在掏书,见他起身,视线下意识地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
他来到始终没有参与过大家的起哄,一直冷眼旁观坐在自己座位的苏乐雯面前,右手曲起,指节敲了下桌面,跟苏乐雯说了几句话。
苏乐雯看见他过去的时候神情就放缓了,也回应了几句,拿出来一个笔记本和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申昱,申昱又说了两句话,离开往回走……
我立刻欲盖弥彰地低头整理桌面,打开书看起来。
脑子却控制不住地在想那个盒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领带夹?袖口?
申昱要过生日了吗?
苏乐雯看来跟申昱真的很熟悉,这个事实令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申昱回来把盒子放进了书包里,笔记本递给我,“昨天的笔记。”
我道了声谢,开始赶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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