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说完连我的回应都没等,垂下眼,背上书包就走了。
明明是我希望跟他保持些距离的,但他现在真的不理我了,我却心情沉重得像灌了铅,晚上学习都很难集中注意力,甚至不如之前看见他就心跳的时候好。
不过事到如今,让我觍着脸去求和我也是做不到。
自己开启的冷战,跪着也要战完。
周六一个人上学,隔壁座位空着,心情不好,老走神。
周天一个人在家自习,叫管家把饭端到书房,边写边吃,心情不好,题老做错。
一直到周天夜里,申昱终于回来了,我在二楼书房开着门学习,就是为了等他回来。
一听见动静我就迅速跑下楼,当时什么都没想。
申昱穿着风衣,神色有些疲惫,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跑下楼迎接他,脚步停了下来,看着我没说话。
直到站在他面前,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举动似乎有点对应不上我们这一周冷战的气氛。
我有点尴尬,看着申昱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短短几秒的沉默是我经历过的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可以说是度秒如年了。
这时候管家解救了我们,他提着箱子在一旁开口,“小少爷,叶少爷,今天厨师下午刚做了抹茶千层蛋糕,你们要不要吃点夜宵?”
我感激地看向管家,主动说,“好,我刚好有点饿了。”
我和管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没有立刻回答的申昱身上。
他跟我的视线交接了一秒,随即立刻转向管家,神色浅淡道,“我就算了,谢谢。有点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我一个人食不知味地吃了一块千层。
申昱脾气好大,我明明都主动下来迎接他了,他还不消气。
这到底要冷战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两周多我们之间一直是这个状态。
完全没有和好的契机。
我一开始其实有点想不经意地跟他和好,故意问了他两道题,结果他讲是跟我讲了,但之后态度却依然冷淡。
再后来我也来气了,谁稀罕跟他和好。
冷战挺好的,他不理我,我更不想理他。
一直到快要发情期了,我在那个周末叫司机送我去医院开抑制剂。
那个司机是个Beta,对我们AO的事也不了解,我叫他他就送我去了。
结果医生看见申昱在我腺体上留下的临时标记,问了一堆我跟申昱的事,最后发现我跟申昱在冷战,把我一顿数落,不仅不给我开抑制剂,还让我赶紧回去跟我的Alpha和好。
我气死了,我就算憋死也不去找他。
一直到了发情期的当天,我请了假,给申昱发了一条信息说我不去了,在家过发情期。
他很快回复说好。
也不问我抑制剂开好没有,我心底不想承认的最后一丝他来找我的求和的希望破灭了。
现在只能硬扛了。
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忽冷忽热,甚至比第一次还要难受。
我一边发抖,一边拿着手机搜索不打抑制剂也没有Alpha能不能活过发情期。
知乎上有个高赞评论说只要毅力够强,并不是问题。
我信了。
然后我发烧了,烧得神志模糊,在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昏迷前的那一刻我很后悔,我干嘛跟自己身子过不去啊,就为了这点面子受这个罪,我要是因为这个死了我真的是冤枉死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