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是垂下了眼皮,将情绪敛在眸子里,挡在睫毛下。
他很快又抬眼重新看我,露出一个笑,“我不该问的,前面都说好了我只是陪你过发情期,是我得意忘形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捧住他的脸,踮起脚认真地迎上去吻了一下,“申昱,我们去做爱吧。”
申昱很快点了头,睫毛颤了颤,看上去有点脆弱的模样,但嘴角还是弯着的,保持着笑模样。
他这样却令我更不好受了,捧着他的脸,抬起眼皮由下而上望进他眼睛里,“申昱,你别这样,不想笑可以不用笑。”
申昱双手覆在我捧着他脸的手上,还是在笑,“我没事,宝贝,你别多想。”
他又跟我对视了一秒,主动拉下我的手别开了眼睛,“饿不饿,要不我先点个外卖吧。”
我也迅速跟着换了话题,“那点吧,吃什么?”
在等外卖来的时候,我俩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站着来了一次。
申昱把我压在有些冰冷的墙面上,咬着我后颈的腺体,大开大合地操弄,不让我转过去看他。
我两只手的指缝被他的手指撑开,反扣在头两侧,死死压在墙面上。
我又觉得爽,又有点想跟他在这样激烈的过程中接吻。
但申昱始终牢牢压制着我,始终不给我有任何回头的可能。
结束后,他把避孕套取了,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还是温柔平和的表情。
他展开浴巾包住我,把我抱了出去。
外卖被放在一楼的迎宾处,申昱吻了我一下说要下去拿。
很快他带着外卖上来,我俩将外卖摆开在西式中岛上,坐在同侧的高脚椅上吃了起来。
我夹起一片牛肉送到申昱嘴边,“这个不错。”他立刻张开嘴接了,温声道,“谢谢宝贝。”
以前平时我跟他吃饭都是在正儿八经的餐桌上,申昱总是坐得端正,我总是隔着桌面跟他对望,别说喂他或者给他夹菜了,连碰个杯都几乎没有过。
在发情期的时候,我们看似亲密,实际却是我被迫依赖着他,身上总是没什么力气,被他抱着喂饭吃,像个被包养的小宠物。
像现在这样我们姿态悠闲随意地坐在同侧,胳膊稍微动一动能暧昧地碰到,但又没有真的贴在一起,我将好吃的菜喂到他嘴边,他将剥好小龙虾放在我的米饭上……这样平淡却温馨的相处,竟让我生出了一种我们互相尊重,互相了解,正在平等地相爱的错觉。
我跟申昱这么合拍,我真想好好地去爱他啊……
如果他不是申家的申昱,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叫申昱的男人就好了,我一定会热烈地追求他,把他捧在手心里,像我的珍宝一样宠着,直到头发花白再也站不起来的那天,跟他一起坐在轮椅里,握着他的手告诉他,能跟他相伴一生我感到多么幸运。
也许是我看着他的时间太长,申昱用胳膊碰了碰我的手臂,“怎么了良良,眼睛怎么红了,是小龙虾太辣了吗?”
我把头扭了回去,闷声道,“是有点,那个小炒肉也挺辣的。”
我用抽纸撸了鼻涕,把眼睛里的热意强行压了回去。
晚上我们在沙发上做爱,落地窗外是外滩夺人心魄的夜景。
每当他起身想换姿势,我就伸手示意要抱他,让他重新俯下身——
这样我就能紧紧拥抱着他,跟他忘情地接吻,看清他脸上每一刻迷人的,性感的,投入的表情。
我想将他这样的模样刻进心里,以后再也看不见他的时候,还能悄悄回味。
发情期的第三天,我发信息问向风需不需要帮向阳请假。
向风隔了很久才回,只有两个字,不用。
我跟申昱说向阳好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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