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昱不敢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迅速回答,“吃!额……去哪吃,你想吃什么?你是不是还要去学生会,吃食堂吗?我都可以,看你。”
”食堂吧,一会还有事。”我已经开始朝外走了。
“好。”申昱迅速跟上我,走了一段一直在悄悄观察我的脸色,我看了他一眼,“你有话要说?”
申昱抿紧了嘴唇,过了半天,我以为他要问我这是什么意思之类的问题,结果却听见他说,“没有,我没什么想说的,一会去几楼?”
“……一楼吧。”
之后的两周,我跟申昱像是回到了普通朋友的状态,上课不坐一块,但早中晚都一块吃饭,晚上他会等我从学生会出来送我回宿舍,聊天随意地聊上课的内容、今天的饭菜、天气、微博热点、娱乐八卦,什么都聊,就是不聊感情,不聊向阳。
与此同时,向阳似乎变得很孤僻,每天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也不跟人说话,上课卡点到,下课立刻离开。
而向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手术被安排在周日,进了手术室我才知道我这一场手术是主治医师私人接的,就他自己,手术室里连护士都没有。
我当时都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但是医生看着很严肃,没有跟我解释的意思,更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直接给我上了麻药,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正在病床上,小腹有点酸胀,倒也不是很痛。
我爬起来按了两下铃,医生很快出现,公事公办地给我交代了注意事项。
我听他说完,问道,“那我取出来的卵子呢?”
医生皱了下眉,“在垃圾袋里,你要么?”
我只是被害妄想,怕有人拿我卵子搞事情,谁让这个医生这么奇怪,做手术连个递工具的护士也没有,麻醉都不用麻醉师。
我认真点头,“要。”
医生吐了口气,转身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真的给我拿来了一个塑封袋,里面有拇指这么大的一坨细胞,微微带着血丝。
医生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其他的都散在垃圾袋里了,找不回来。”
我接过塑封袋,心情复杂,“好吧,谢谢医生。”
医生刚要走,我还是忍不住叫住他,“垃圾袋我可以带走吗?”
医生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好一会,再次转身离开了。
过了不一会拿来一个口收紧的黑色垃圾袋,无言地交给我就走了。
我在医院躺到了下午,除了麻药退去小腹越发酸胀,也没有太多感觉,带上我的卵子就出院了。
出了医院我去药店买了bleach,倒进塑封袋和垃圾袋里等了半个小时,确定细胞都死了才把这两个袋子扔了。
我长长吐了口气,一身轻松。
结果当天晚上就发起烧,头疼欲裂,我爬起来吃了三粒布洛芬都还是疼得要命。
我早知道就不应该出院。
那个医生没跟我说会有这么一出啊?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在网上搜取卵子,结果人家都是只取几个,没有全取的。
我晕晕乎乎地想,我不是被骗了吧?
而且人家取卵子都是半麻,我为什么要全麻?
我不会是被取了什么器官吧?
我已经无力到坐不起来,但还是努力伸手摸自己的肚子,想看肾肝的位置有没有刀口。
在这个过程中胳膊似乎压倒了手机,我还在努力摸我的小腹……
意识已经越来越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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