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妈将礼物塞到乔年手里,不容反驳地说,“老人家,去外面活动一下筋骨,练练功。”
“知道了,我这就去。”乔年无可奈何地答应,垂头丧气的。
一袭袅袅花香相引,乔年爬上楼,趴在床上犹豫了许久。
和原请珵上次断联后,在大学校园内有时会偶遇到,他们俩之间唯剩表面功夫,打个招呼点头微笑一遍过。
要是他们近距离碰面只有无言以对。
到底去不去?
纠结同时,他全身穿戴完毕,换下珊瑚绒睡衣,随便抓了只袜子套上脚,用食指轻轻勾了下系在左脚踝上一根红绳,他霎时感觉指尖被原请珵狠狠咬了口,本能缩了下。
白棉袜严实地遮挡泛粉的脚踝来抵御风寒。脚踝处一圈凸起的布料好像泄露了什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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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惊吓
果不其然,乔年将这个送礼的任务转交给了要好的哥们儿李鑫。
按照国际惯例,乔年请他吃饭表达感谢。这次是舌尖大师铁板锅,新开的,大家都没去过,他们索性不吃晚饭留了肚子图个新鲜。
夜晚,风砍黄叶冷嗖嗖。一推开店门,却如同掀了个锅盖,店内一窝热气腾腾往上冒,混乱的孜然蒜香味儿呲啦啦撒在嘈杂的说话声上,人与人之间关系逐渐热络。
人太多,乔年和李鑫勉强塞进了靠窗位子。
点完主菜,李鑫问:“点个什么饮料?可乐or雪碧?”
“不喝碳酸饮料就行。”
“怕杀精啊?”
乔年用嫌弃口气说,“怕缩筋。”
“哦,忘记了,跳舞的男人事儿多。”
“原请珵就记得住...”乔年呢喃,不禁将两人对比起来。
李鑫玩笑道:“原哥是你爹呗,你是他的掌上明珠,他的宝贝大闺女。”
乔年回道:“那我是你爷爷。”
“啧,我爷爷在我一岁时就驾鹤西去了。”
“...”
等待时,乔年撑下巴发了会儿呆,李鑫玩手机,俩人安静下来,与周围格格不入。
半晌,乔年食指叩了下桌面,慢悠悠地问一句:“原请珵有说什么吗?”
“啊?”李鑫沉迷消消乐,眼皮也不抬,顿了顿说,“噢!他叫我转告你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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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李鑫贼兮兮的笑,缄口不言,还在卖关子。
乔年催促几番,火候不猛,没有太着急想知道,只是蜻蜓点水般断续问问。
李鑫说:“原请珵他啊...”
“嗯。”
“他说,乔年,我爱你。”
乔年霎时虎躯一震,被口水呛到,捏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用牙缝挤出一句话,“得了,别gay我。”
“哈哈哈...”李鑫憋不住,笑出嘎嘎叫。
乔年冷眼在旁,一举一动强装云淡风轻,表明自己完全不相信对方鬼话,调侃道:“替我告诉他,我也爱他,爱到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哎,其实原哥不在,他姐姐收下了。我费尽九牛二虎,运用三寸不烂之舌,才劝服了他姐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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