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啊?想他啦?原请珵,有种你自己打啊。”
原请珵将衣袋里手机塞得更深,理直气壮地说:“一我没流量,二我没种,三我有你。”
“好家伙,您老不是无限流量霸王卡吗?”李鑫这对眼睛已经看透了所有爱恨情仇。
原请珵放下勺子,喝完最后一口紫菜虾米汤,“我吃完了,打吧。行动是第一生产力。再坐下去,我们都要生出几颗舍利子了。”
原请珵的嘴炮开始,李鑫摆摆手,作为老好人,他立马连声答应,又偷偷嘀咕:“爱瞎折腾的俩作儿精。”
微信视频电话一打过去,响几声,对面就接通了。原请珵竖起食指,对小奶狗嘘了一声,自己也安安静静地坐直身子。
网络通畅后,两张怼镜的大脸一上一下塞满屏幕。
“怎么了,宝贝,你又想我了?”乔年仰躺在床上,鼻孔朝天死亡角度,单手握着手机讲话。
厚重的棉被鼓得老高,如五指山压着,他音色哑哑,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李鑫眼珠偷偷斜睨一下身侧的原请珵,对方森森的冷眼刺过来,猝不及防。
李鑫不寒而栗,觉得自己像被大闸刀架着脖子说话,于是,开门见山道:“你身体怎么样?脑子没烧坏吧?”
“烧还没完全退...但还算清醒。嗯...至少我还会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乔年鼻音绵绵,语调懒洋洋的,冷白皮与红晕迷离晃眼,一张脸像随时随地将要融化滴出奶油的冰激凌。
原请珵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高糊画质的乔年,眉心自然而然的紧锁住。这个角度,乔年看不见他,而他心生一种自己在背地偷窥陌生人的羞愧感。
“不就24个字,把你能的。”李鑫鄙夷不屑。
乔年眼皮半阖,沉沉地说:“我有点困了...”
“哈哈,我平常凌晨四五点睡,昨天三点,算早睡了。今天起来精神满满。”
“真好,成年人就需要不停降低标准获得满足感。”乔年感慨,说完打了个哈欠。
“您老说的是,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了,你一个人先睡,我挂了哈。”原请珵在旁盯梢似的,李鑫不敢多言,生怕说错什么,这种自己宛如电灯泡的错觉,让他只想草草地结束通话。
“喂...你也可以来陪我啊,我们可以两个人一起睡。”乔年笑嘻嘻的,轻佻道。
“滚吧!祝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您的龙床留给原哥爬吧。”
原请珵面色一红,心头一皱。
“原请珵?”乔年摇摇头,说了个字:“虚。”
“哈?这你都知道?”李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原请珵听后,脸色难看,他想拿起法律武器起诉乔年违法造谣。
乔年睡眼惺忪,他把被子拉上,蒙住头,将手机搁置枕旁,无力地嘟囔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再见!”
李鑫直接挂了电话,扭头对原请珵笑说:“原哥,管好你家媳妇。”
“媳妇?他配?不信谣,不传谣啊。”原请珵忿忿道。
李鑫故意调笑道:“诶,他都知道你虚了,还不算啊?”
原请珵挑起对方的下巴,“宝贝,那你要和我试吗?”
“妈的,骚gay竟在我身边!妖魔鬼怪快离开。”李鑫炸了,五官挤成一团,速速甩手,嫌弃的要命。
他的声音较粗犷,引来了几位食客的围观。
“欸?你可别乱扣帽子。宝贝,我要gay了,你也逃不了。”原请珵邪魅一笑,故作沉重地拍拍李鑫肩膀。
李鑫欲哭无泪,“造孽啊!”
原请珵摸摸小狗毛绒绒的背,冷冷地说:“还有,那个乔年,他这哪是发烧,明明就是在发情。”
“哈哈,我看也是。”李鑫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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