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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伤心!我来了。”原请珵闭眼,撅起嘴发起进攻,如壮士在炮火前英勇就义般。
兴致缺缺的乔年一巴掌挡住他,别过脸,“不必了,我要走了。”
“呜?呜呜...”原请珵被捂着嘴说不出话。
乔年松开手,推开面前的大傻狗,站起身,拍拍屁股的灰。又低头,看着脏兮兮的浅色毛衣的袖子,他好心疼,还是刚买的新款,软绵绵的布料黏了些刺刺黑黑的小草片,霉点一样,被糟蹋坏了。他边一点点捻掉小草,边快快地走人。
“年年。”
原请珵伸出一只留不住人的尔康手,结果没用。人已走远。
他只好靠大长腿跨几步追过去,双手交叉,忽然从背后圈着乔年的腰,但他十分识相,没有乱碰乱摸。因为他可算明白了,乔年要是生气,千万不能做过分的举动,要不然山崩地裂,五雷轰顶。他罪加一等。
他的嘴凑到乔年耳边,宛若耳鬓厮磨,傻里傻气地承诺:“年年,我马上去学接吻,不会让你失望的。你等我,我要追你。”
两个人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乔年沉默,话也不说,直接胳膊肘往后用力一捅,差点把原请珵坚硬的腹肌捅个大窟窿,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力气还挺大。原请珵心想。
然后乔年百米冲刺,一溜烟跑走了。空气中飘走乔年身体自带的淡香,轻轻撩拨了下原请珵正在破壳开窍的情欲。
“记得等我,年年!”
原请珵朝他的背影招招手喊道,做手势开了一枪,“还挺可爱。”
乔年这个厚脸皮,不会害羞了吧。害羞的原请珵将心比心,也学着取笑别人。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原请珵吹了个口哨,乐呵呵地撸了把流浪狗,心情好极了。
几天来,原请珵对接吻这事,求知若渴,可谓苦心钻研。不知不觉,迎来了四月初的校办篮球比赛。
寒假他就常常和张洲练球,这下终于一展身手,为系争光。两人晚上兴奋得睡不着,又接连看了几场NBA篮球比赛。
另一头,在寝室,乔年穿完球服出来,一套蓝色的短袖短裤,他正在套黑色护膝,叹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老二刚舞训回来,一进门,问:“乔年,今天篮球比赛了啊?当时摇号还摇到谁。”
“别的班,不太认识,有学长学弟是自愿报名。只有我是被摇的。”
乔年抽抽鼻子,可怜极了。
舞院的大多男生对体育比赛基本不上心,打球哪有跳舞有意思?运动口号是勇敢超越,重在参与!
“没事,别人三步上篮,咱们几个大跳上篮。”
一个冷笑话。乔年勉强地抽抽嘴角,“我还不知道和哪个系比。”
“我看了班群,刚刚发了,是那个容易秃头的专业。”
乔年薅了把头发,将稍长的头发用皮筋绑起,俨然一副清清爽爽的模样,“设计?”
“好像是搞IT的。”
“啊?”乔年干瞪眼。
不会碰到原请珵吧。
“你觉得哪个耳钉戴起来,看着不好惹,很凶?”乔年问老二。
老二挑挑拣拣,指了指,“银环的儿,很社会人,你戴出去肯定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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