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欲火焚身,并不是一道超纲题。而是第一次练习题。
可是乔年推走他,还要他滚。
原请珵要哭了,眼尾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泪珠,吸着鼻子强行抑制眼泪,做作地揉揉眼眶,“唉,眼睛进沙子了。”
乔年被竹马哭唧唧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没办法高冷。
笨蛋也有笨蛋的好处。
乔年敲敲他的脑袋,“我带你适应。要听话。”
“好,我听你的!”
乔年扯下衬衫的黑色领带,绑紧对方的眼睛。
“年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丧失了视觉,有点恐怖,他伸手想要解开,重见光明。
“我在这,别怕。”乔年抱紧他,证实存在,然后温柔地约法三章,“不可以摘下来,不可以看我,不可以插进去。”
“那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啵。
原请珵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朵,立马低头,哧哧地偷笑。
乔年躺倒在软床,内裤卷了边挂在大腿间,他抬起腿,带起裙摆,大大地敞开,阴茎和粉穴裸露,他用脚掌轻轻踩踩原请珵的胸膛,“阿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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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
原请珵被蒙住眼,完全一片黑,看不见乔年,辩不清方向。
乔年唤他过去,他不知道乔年在床的哪边。他定下脚步。嗅觉,触觉,听觉顿时开放出细致的敏锐。他好像闻到了乔年的气味。与花香不同,乔年的香味是湿渍渍的,冰凉凉的,未开苞的神秘。而花香浑厚,盛开灿烂的成熟。
味道也算是一条无形的链。一环一环牵引着他向乔年而去。
他瞎摸,不小心摸到了乔年的脚踝,直接将那只大腿架到精壮的肩膀上,手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滑走,抓到了大腿内侧里紧实的嫩肉,乔年常年练舞的缘故,大腿不算瘦,骨感与肉感恰到好处。原请珵才稍稍尝了鲜,沉默地吞咽了口水,藏在内裤里阴茎不知不觉地涨大了一倍,发怒似的,裤裆凸得特别明显。乔年见状,噗得一笑,勾了唇角,他蹬着长腿,先用脚趾戳戳原请珵凸起的裤裆,抬起又粉又软的脚掌心,温柔地揉踩一大团鼓囊的小山包,“你硬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精力旺盛的处男亢奋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有史以来,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勾魂摄魄的刺激,简直比沾春药还迷醉,原请珵眯起眼,密密的睫毛缠结也阻挡不住眼神滚泄的情欲,哑声喘息,一声声低吼浑厚得像浓浓黑咖啡,阴茎反而越踩越硬,不停胀大,原请珵的胸肌轻微起起伏伏,俯下身,双臂撑着床面,急促的鼻息哈在乔年微湿的额头上,恳求道:“哥,我要看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但凡其中一方叫哥,是发出求饶服软的信号。心照不宣的默契。
乔年随手把玩着自己裙摆下的阴茎,拒绝道:“不可以,这是约定。”
原请珵撇嘴不言,猛地拽着他的脚踝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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