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走回去。”
我说:“你酒量还是不错,一晚上喝个不停。”
郑青云笑了一声:“比不上哥,现在身体还能动,但是大脑已经不能动了,估计回去倒头就能睡。”
我云淡风轻地说:“早点睡,对身体好,只是你要能坚持的话,还是洗个澡吧。”
郑青云不说话,只是咯咯地笑。
天色晚了,街上的人还是不少,喧闹声比白天小一些,像一锅还没被煮沸的水,偶尔冒着一两个气泡,窸窸窣窣的。
我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接通:“喂,请问您是——”
“子骞,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平地惊雷,我刨开记忆的灰,一下子就能找出这个声音的主人。
梁家言。
“我来成都了,今天在你的书店门口站了一天,结果一直没开门,你能不能出来和我见一面,就一面,我说几句话就走。”
他絮絮叨叨,好像喝了酒,声音有点醉意:“以前那件事是我错了,我还对你发脾气,他哪里都比不上你,是我瞎了眼……”
我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郑青云看着我,问:“怎么,遇上了不愉快的事?你脸色不太好。”
我欲言又止,但想了想,还是坦白:“三年前的前男友,喝了点酒,找我撒疯了。”
我本来也没准备一直瞒着郑青云我喜欢男人这件事,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说出来。
他让我重新有了少年时期的悸动,即使最后我们不在一起,他也会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会对朋友隐瞒我的性向。
也许,还有一点被黑夜和酒精催生的冲动。
郑青云没像我想象中惊讶,有点为难地说:“前任啊……我没谈过恋爱,不太懂,但这估计不太好办,他一直缠着你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又响起来,还是梁家言,锲而不舍。
我眉头一拧,手指已经点在红色按钮上,烦躁地想要挂断以后关机,大晚上的不给人清净!
郑青云抓住我的手臂,我偏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这样不是办法,”他说,“你挂这一次,他以后还会骚扰你。”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郑青云说:“哥,手机给我,我来帮你。”
我不知道郑青云要怎么帮我,但我还是把手机交给他。他接通电话,站得离我很近,我们两个人都能听见梁家言的声音。
“子骞,我……”
郑青云打断他:“不好意思,您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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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古怪地看了郑青云一眼,他朝我眨了眨眼。
梁家言声音沉下来:“你不是子骞,你是谁?”
郑青云懒洋洋地说:“子骞很困,要睡了,有什么话你和我说吧。”
声线里藏着丝隐秘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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