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家哭着告诉父母。”
“但父母知道了又能如何呢,罪犯没满十四,不能判刑。罪犯的父亲是上海的一个局长,关系网盘根错节,这种情况下,谁都无能为力。”
“他们找到了当时我在的律师事务所,但他们没钱,请不起资历更高的律师,那个时候我刚毕业,看他们可怜,所以自告奋勇接了这个案子。”快乐的记忆也许稍纵即逝,但沉重的往事总是挥之不去,“但······两天后,那个女孩跳楼自杀了。”
郑青云猛地转头看向我,瞳孔一缩,须臾,喃喃道:“所以·····所以······”
接下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想再刺激他,无意再说。
然而隔了四五年的岁月,当年的沉痛再次滚成一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恶人得意洋洋的猖狂笑声和女孩父母凄厉的哭声仿佛犹在耳畔。我也曾被现实压迫得无法喘息,我也曾面对丑恶却无可奈何。
所以,当无边的阴影终于侵袭了我的领土,缓缓地将它的恶魔之爪伸向我爱的人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也要将其斩断。
郑青云缓缓吐出一口气,卸了力瘫在座椅上:“好,我让宁宁转学。”
他打开窗户,点燃一根烟,嘴里吐出的白烟和他呼吸时的雾气聚成一团,须臾被风吹散。
烟燃尽的时候,他转身,目光落在我的膝盖上,吞吞吐吐道:“子骞,你······让我抱抱你好吗?”
今天之前,他还温柔、体贴,在我面前偶尔还会闹闹脾气,现在,他却敏感、疲惫,和我说话都斟酌字句小心翼翼。
叫人怎能不心疼。
“好。”
我下了车,从前方绕了半圈,打开郑青云那边的车门,将他从车里捞了出来,按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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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5
“在此我爱你,而地平线徒劳地将你遮掩。置身这些冰冷的东西中我依然爱你。”
——巴勃罗?聂鲁达
我找到了我那位朋友,请他帮忙让宁宁转到了他任职的学校。郑青云担心她转校以后不适应,陪着她住了一周,后来发现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活泼开朗,并没有受太多霸凌事件的影响,才放下心来让她住校。
郑青云的姐夫因为这事对我更加感激,经常邀请我去家里吃饭做客。毕竟都是要做生意的人,我和郑青云只能早些打烊,去家里吃晚饭,一来二往,竟是我对他家熟悉得多。
一个很平常的周四晚上,我十点才回了家。我妈在厨房里忙活,给自己做点心吃。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探头出来瞥了我一眼,说:“哟,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魂儿都丢了,有了心上人就忘记老母亲咯!”
是回来得晚了点,以前都是八点就到家了。我给我妈说明了情况,她一脸“年轻人追爱我能理解”的表情,朝我招了招手:“过来帮忙,蛋挞都烤好了,只需要你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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