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像第一次一起在云南喝酒时一样,用余光偷偷瞄着我的爱人,等宋朝乐去上厕所的时候,含了一口鸡尾酒,在酒吧的阴暗角落欺身上去,贴着他的唇,将酒液渡到他的嘴里。
“醉了,”郑青云捧着我的脸,无奈地笑,“哥,脸都红了。”
我摇了摇头,拉开他的手,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容易醉,但喝多了容易上脸。
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说我醉了,那我就是喝醉了。
我偏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嗯,醉了,想睡觉,你带我走吗?”
郑青云拍着我的背,哄小孩子一样耐心说:“等宋朝乐回来,给他说一声,我就带你去酒店,行吧?”
我没骨头似的趴在郑青云身上,又听了一曲,宋朝乐才回来,哪怕背对着他我也能听见他意味深长的吸气声。
郑青云的手掌覆在我的后脑勺上,对宋朝乐说:“子骞喝醉了,我带他回酒店,今天谢谢你邀请我们。”
酒店不算很远,郑青云本想带着我走过去,抵不住宋朝乐非要当向导领着我们过去,送到了酒店大堂,和工作人员交代了一番后,他才挥手和我们道别。
宋朝乐刚走,我就装出一副醉得厉害的样子,半眯着眼睛,脚下一踉跄,哼哼着被郑青云接住,含糊地说:“怎么还没到啊宝贝,走不动了……”
郑青云叹了口气:“马上就到了,还能自己走两步吗?”
我看着他,先是点头,随后又开始晃脑袋。
面前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第一次装醉,没有经验,希望演技不算太拙劣,好歹让我这个三十岁一米八的大男人在我心爱的人面前当一次孩子。
郑青云朝走廊瞟了一眼,迅速收回眼神,矮下身子往地上一蹲,指了指自己的背:“不能走路,趴上来抱住总会吧?”
方才给我们指路的工作人员一脸惊讶地盯着我们看,连我都有点憋不住想笑了,赶紧抓着杆子往上爬,一下扑到郑青云身上,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侧,不再说话。
他的皮肤又滑又香,酒气熏染了几个小时,非但没沾上令人作呕的臭味,反倒像是早上喷了香水,晚上味道变淡了却还未散尽,故意诱人去多吸两口。
郑青云背着我走到电梯口,然后进电梯,出电梯,全程不过是两分钟不到的时间。201房间是单独分出来的大间,电梯门打开后就能看见。郑青云抽出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刷了下,门就自动向左边移动,里面果然宽敞。
我捏了捏郑青云的手臂,说:“房卡插到卡槽里去,不然没有电。”
郑青云却好像没听见似的,一点没有插房卡的意思,将我放下来,转过身,抬手砰一声将门拉上。
最后的光线也被拒之门外,我们眼前的方寸世界霎时陷入一片未开蒙的混沌中。
视觉封闭的时候,听觉会格外敏锐,我甚至觉得听见了自己鼓点似的心跳声。
还有郑青云的心跳,以及他陡然急促的呼吸。
他将我抵在门边,欺身上来,猝不及防凑过来咬住我的嘴唇。这次不需要我一步一步教,他就懂了怎么用舌尖撬开我的唇缝,还举一反三地学会了吸吮我的舌头,在我喘不过气的时候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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