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吗?”
我从梦里惊醒,抬眼就见江窈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梦见什么了?”我还没有回答,他就俯下身把头埋在了我的脖颈里,用牙齿轻轻啃咬锁骨,留下一串细碎的痕印。
咬着咬着江窈就把我从衣服里剥出来了,挺立的乳珠被含进去温柔吮吸,可是擦过段寒烟留下的旧痂时还是会引得我一阵冷颤。
他烦躁地揉搓着我身上段寒烟留下的青紫痕迹,“不疼吗?”
我偏过头没有看他,除却在段寒烟面前,我们两人私下相处时我始终都是沉默的。
现如今我也没有想通——江窈为什么会跟着段寒烟一起向我出剑,也许他自己也没有想明白,只是一时性起被段寒烟的话给勾住了。
或许他也早暗中筹谋了许多年。
那么枝游呢?我忽然想到他。
会不会有一天我突然醒来,无情肏进肉穴的就是他呢?
22:06:14
三
07
段寒烟不肯再告诉我更多枝游的事,我也不会主动开口问。
枝游是唯一的变数,也是我和世界尚存的最后一丝联系。
恐怕连外人都会觉得荒唐,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
我在苍山待了太多年,从前师父师兄在时我就很少和旁人打交道,乍一被囚禁才发现原来除了师兄的几个弟子外还真没有几个人和我相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魇不断地缠着我,终于在某一次被肏醒时达到了顶峰。
那人从沉默地抱着我,肉刃还深埋在穴里,他却好像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我极力挣扎,抗拒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抓紧了手腕。
肉穴在挣扎的过程中被肏的更深,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天夜里时被段寒烟两根手指插出水来的尴尬经历,我面上发热,身体更是滚烫。欲火积在胸腔,亟待喷薄而出。
“别动。”他沉声道,我这时才意识到这不速客原来是江窈。
他挺身向里,穴心被重重地研磨,陌生的快意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当即我就缴械放弃了挣扎,闭着眼睛抓过一旁的软垫把头埋了进去。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闷声问他。
“昨天晚上。”他语调轻快,颇有几分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床笫功夫越发娴熟,经验更加丰富。
江窈毫不知足,一边深肏着一边还要逼着我调整姿势看向他,我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可是破碎的喘息声还是溢了出来。
今天他难得穿了身白衣,耳边别了朵淡色梨花。
空气里都是梨花的清香,终日里死寂的暗殿也活乏起来。
其实我早该注意到的,只是起先的时候太过紧张,以至于连这些显而易见的事都没有注意到。
江窈一直喜欢梨花,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点兴趣。
幻真秘境最能暴露人心底的污脏欲望,可是江窈的梦境却那么干净。
我破开他的迷梦时他也穿了一件白衣,正悠然地坐在梨花树的枝头拿着小酒壶喝酒,暗夜里的梨花仿佛会发光,衬的他的姿态格外超然。
见我来了,他挥挥手然后灵巧地跳了下来,衣袂翻飞,像一朵花坠落下来。
江窈的眼睛始终都是清明、澄澈的,他天生适合苍山,生来就合该属于无情道。
他的目光跨越漫长的时间平静地看着我,忽而轻声地问道:
“我带你回燕南,好不好?”
08
江窈的眼睛里是我从没有见过的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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