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边偷瞄着那人的背影,一边伸手偷偷揉着下体。
“不会好好走路了是吗?”
苏承茗的声音冷不丁响起,炸得苏磬一个激灵,赶忙松了手,即便苏承茗看不见也红着眼眶道:“疼,主人,唧唧好疼。”
前方的苏承茗没有回应,等进了屋苏磬赤裸地跪下方说:“洗干净在卧室等我。”
“是,主人。”
吻过苏承茗的鞋,苏磬爬进调教室的浴室。苏承茗说的洗干净,便是里里外外都要清洗干净。强忍着液体进入肠道的酸痛,直到排出清水才停手。好在这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来回三遍便能到达要求。
放好热水倒入精油,苏磬坐在浴缸内,胳膊搭在眼睛上,闭了眼,脑海中不自觉浮起今日的情景。
热气蒸腾,他突然滑入水中,任由热水没过头顶,再猛地窜出,激起大片水花。抹了把脸,没了心思继续泡澡,吹干头发后索性爬进苏承茗的卧室静静等他。
卧室地板同样铺着细软的毛毯,相比调教室的布局,这里更加简洁。苏磬跪在门边,视线环顾四周,不厌其烦地描摹着房间的每一处。空气中有淡淡兰花香,或许是佣人今日新换过清新剂。
还没等他重新端视第五遍,房门被推开。
“主人。”
“过来。”
塌腰抬臀,苏磬跟随他爬行至床前。苏承茗在床上坐下,手中的戒尺轻拍苏磬脸颊。
“我们来算算账。”
02:50:01
九
苏承茗手中的戒尺苏磬认得,是苏承茗惯用的一柄。选用紫檀木制成,散发着淡淡芳香,尺身上还刻有修长的竹子。若不是杀伤力太大,他倒很愿意承认是件雅物。
“那只手揉的?”戒尺点着他的肩膀。
犹豫地举起右手,掌心向上,“啪”的一声,立马挨了一下。
“规矩呢?手抬高。”
右手高举过头顶,戒尺便毫不留情地抽落。
“啪”“啪”
紫檀木质地坚硬,声音沉闷,将手心肉压得泛白,再抬起时立马浮出一道红痕,连带着留下密麻的刺痛。
他小声轻喘,上一尺的余痛还未散去,下一记又接连而至。一并捱过十下,整个手掌都已麻木,有如一片火星子在掌心跳跃,泛着滚烫的疼。
不过这种程度并非不能忍受。往日每晚,他都必须捧着这柄戒尺跪在苏承茗面前反思。即便没有犯错,也会领上几板子作为警示。
“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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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主人。”
苏承茗没有再落尺,任由他举着通红的右手静跪。良久后,问:“吃饭了吗?”
苏磬难得一愣:“吃,吃了......”
“嗯。”
空气复归静默,苏磬悄悄抬眼望去,恰好与对方投来的视线相撞。后背猛然一凉,他瞬时匍匐在地,抖着嗓子嗫喏:“主......主人......”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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