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上脸。”
骆琸端视他,忽而凑近了说:“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
酒过几巡,左手边的夏冬坐到了董渊竹身边,艳丽的面容上满是谄媚的微笑。
苏磬面不改色地拉开距离,吃了口绿油油的小青菜说:“我知道。”
酒宴结束,顾及到明日还要拍戏,剧组便打算一道回住宿的酒店。苏磬悄悄溜了出来,听话地找了个隐秘的角落等待苏承茗。
没过多久,一辆低调的豪车停在面前。
他上了车,苏承茗已经坐在了里面。
“怎么,还要我提醒你?”
封闭的空间里,苏承茗的声音愈显低沉冰冷,如同坚硬的冰块砸得他心惊肉跳。
“对,对不起主人。”他跪在地上快速地脱光衣服,趴伏着亲吻苏承茗的鞋面。
“起来。”
苏磬颤抖着直起身。
“皮带。”
双手捧上刚脱下的皮带。
苏承茗接过皮带挑起他的下巴,“你就是这么演戏的,嗯?”
“主人......”他抖得更甚。
“啪”
响亮的一皮带猝然抽在他胸前,自右侧肩膀斜着贯穿过胸膛,最后在左腰收尾。胸前立马泛起火辣的刺痛,皮肤仿佛在膨胀发酵,尤其是粉嫩的那点,已经充血肿立,犹如一颗红亮的小果子。
苏磬咬紧牙关咽下痛呼,耳边回荡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哑着嗓子开口认错:“对不起主人,呜......”
苏承茗如法炮制地抽落第二下,原本白皙的胸膛便烙下了一个大红“×”,淡淡道:“为什么道歉?”
“我......”他眼眶发热,“我不该让其他人碰我,主人,是我不对,呜,请您惩罚。”
“你知不知道董渊竹是什么人?”苏承茗语气加重,手中的皮带被捏变了形,“他的情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一个月换一个,怎么,你也想变成星星?”
“我,我......”苏磬莫名噎住,急得打了个哭嗝,“我没有,嗝,主人,我......”
不等他“我”出个所以然,苏承茗又一皮带抽在车座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命令道:“上来撅着,自己把屁股掰开。”
他爬上车座,阵阵热痛的前胸贴紧着冰冷的皮革。双手绕到身后,握住丰腴的臀肉扒开,被跳蛋撑得满档的殷红肉穴在微微瑟缩。
抽泣道:“主人,请您惩罚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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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哭戏
在一众小生里,苏磬的哭戏被公认为最好。
一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上一秒还言笑晏晏,下一刻便能盈满水色,泫然欲泣。
再加上他绝色的容貌,实在是令人倾心。
“您如何将‘哭’把握得这么出彩?”记者问。
“谢谢你的夸奖,其实多加练习就一定能行。”
电视里的自己如是说。
苏承茗笑着踢他的屁股,说:“多加练习?”
苏磬跪在苏承茗脚边,光裸的后背上布满魅色鞭痕,屁股上也青青紫紫,依稀辨认得出深色的指痕。
“主人......”他扬起小脸,抱紧苏承茗的大腿。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便显露出来,暧昧地延至精致的锁骨,被裤子遮挡。
苏承茗拍拍他的脸,“重新给主人哭一个。”
他立马红了眼眶,双瞳翦水,粉色的鼻尖也晕起嫣红,哭唧唧道:“主人,好疼,要抱抱,嘤QAQ”
苏承茗眼神微暗,抱起他压在床上。身下人落满红印的胸膛雪上加霜,红肿湿软的小穴柔顺地吞下苏承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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