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茗松了手:“动。”
苏磬提起臀,炽热的阳具磨过肠肉,每一寸都欢愉地泌出汁水,谄媚般含紧了吸吮。不顾媚肉的挽留,阳具又缓缓抽出,穴口却亲吻似的嘬住龟头不放。
用力坐下,皱褶瞬间被重新抚平,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顶软了他的腰,嘴里溢出短促的呻吟。身前的阴茎猛地弹跳,大腿细细抽搐,久久无法继续动作。
“谁允许你停下了?”
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苏磬回过神,抽搭搭呻吟着加快了插弄。
他双膝跪在苏承茗腰侧,后穴来回吞咽阳物,臀缝间不知何时挤进几根耻毛,刮蹭着红肿的嫩肉。同样红肿的穴口也被狠狠蹂躏,只是还不等那些疼痛翻出浪花,就湮灭在滔天的快意里。
穴口已被插出噗嗤的水声,肉体交合的声响在车内荡漾。苏磬愈动愈急,捆住的双手仍旧背在身后,便只能挺高了胸膛维持平衡。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苏承茗依然坐姿优雅,神色冷漠,新换的衬衣甚至没起太多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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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自己,坐在肉刃上操得淫水直流,身前勃起的性器肿胀不堪,蓄势待发,可没有主人的允许断不敢泄出一点精液。他仿佛只是一个肉套,唯一的作用就是服侍苏承茗的欲望。
“唔,啊......”胸口蓦然一痛,苏承茗揪住一颗红果在指尖搓捏。他不得不更加挺直了腰,方便苏承茗的玩弄。
“在想什么?”手指拂过胸前的鞭痕,带起轻微的战栗。
苏磬呜咽道:“在想您,主人。”
苏承茗似是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我。”
他抬起头,水色莹莹的眼睛怯怯望向苏承茗。
苏承茗的手指又插入他的口中,夹住湿软的小舌狎玩,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暧昧地滑过小巧的喉结,迤逦至凹下的锁骨。
“喜欢演戏吗?”苏承茗问。
苏磬没法说话,唔唔点头。
“喜欢演戏就好好演,别想一些旁门左道,”苏承茗说,“再有下次就滚回你的笼子里去。”
听到笼子,他陡然慌了神,泪腺仿佛顷刻坏掉,泪水越涌越多。身体陷入战栗,哭也不敢出声,偷偷哽咽。
苏承茗说完沉默一阵,还是抽出手将他揽进怀里,挺腰将性器送至最深,抵住那一点反复碾磨。
不出片刻,苏磬的哭音被磨变了味儿,身体瘫软地倒在苏承茗胸前。对方新换的衬衣又被眼泪沾湿。
苏承茗搂住他的腰背,俯首叼住艳色乳珠舔舐。湿热的舌苔摩挲乳晕,一面将他提起,又按了下去。
“啊,主人,唔,要,要被主人操死了,啊——!”他就这样被提着操弄,每次都将肉刃吃得更深,有种肚子被顶破了的错觉。硬得发疼的阴茎随着沉浮摩擦衬衫丝滑的面料,理智早已抛上了云端,只余身体在快意与克制中沉沦。
不知被操干了多久,眼前白晃晃一片,呻吟变得沙哑,苏承茗陡然抱紧了他,在肩上吮出一枚吻痕。
他喘得厉害,下巴搁在苏承茗肩上,与他脖颈相交。
等他跪在车上将阳物舔舐干净,整理好衣裤,苏承茗降下车窗敲了敲。
一名保镖目不斜视地从外递上保温饭盒。
苏承茗拿出一碗海鲜粥,将他抱在腿上,“张嘴。”
苏磬乖巧地张嘴,吃下一口粥,眨眼道:“我,我在酒宴上吃过了......”
苏承茗慢条斯理地喂着:“里面的东西太油了,吃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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