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状若桃花的眼眸总是迷蒙的,可如今被这么瞧着,竟觉对方眼沉似水,明亮而清澈。董渊竹忽然笑笑,理理衣上的皱褶,慢悠悠对苏磬说:“那就好好陪陪这个老gay,他总是孤独的。”
送走董渊竹,苏磬整理床上的剧本,留下沈城的翻看,思绪却随着对方最后一句话飘远。
孤独......苏承茗很孤独吗?
第一次见面时,他跪着,苏承茗坐着,一耳光决定了他奴隶的身份。现在他依然会跪着,可高高在上的人弯下腰抱住了他,告诉他,他们也是平等的恋人。
说起来,苏承茗喜欢他什么呢?
合上剧本,苏磬拿过水果刀削苹果,一块块切好摆在盘子上。晚间苏承茗回来,便叉上一块儿喂到他嘴里。
“甜吗?”
苏承茗脱下外套,抱起他在腿上坐着,低头讨了个吻。
“甜。”
苹果香甜的汁水残留唇齿间,苏磬耳根发热,又叉起一块,“还,还有很多......”
苏承茗接过银叉,反而喂到了他嘴里,捧起他右手吻了吻,“手疼吗?”
“不疼了,”苏磬咽下苹果,瞧向被握住的右手,忍不住朝苏承茗咧嘴笑,“指甲快长出来了。主人您吃,我下午已经吃了很多啦。”
“嗯,一起吃。”
于是,苏承茗喂他一口后,自己再吃一块。一半下肚,苏承茗拿走盘子,摸摸他脑袋问:“晚饭有好好吃吗?”
“有,”苏磬靠进苏承茗怀里,仰面看他,“都吃完啦。”
“嗯,下午董渊竹来了?”
“来给我送了剧本。”
“嗯,过两天就可以出院,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苏磬想了想,回答说:“要水果蛋糕,上面都是草莓。”
“好,你可以让聂星行一起来。”苏承茗应下,突然贴住他额头,“从刚刚起就盯着我,怎么了?”
笑意带着热气扑在脸上,苏磬朝苏承茗嘴上亲了一口:“因为我喜欢看您,想天天都可以这样看您。”
说完,双唇便被噙住,湿乎乎地吻起来。离开时,苏承茗在唇上咬了一下,“小妖精。”
他顺势环住苏承茗的脖子,猫儿似的埋脸蹭:“他们说我和您的鼻子很像,所以我就仔细观察啦。”
手从衣摆下探入,苏承茗抱紧他,摸摸软乎的肚子问:“所以宝贝觉得像吗?”
肚皮上的手摸完也不老实,继续滑到腰侧敏感处挠痒痒,苏磬愈加往苏承茗怀里蹭,搂住他脖子笑个不停,“我觉得呜哈,主人更好看。”高挺、笔直,线条利落流畅,宛若名家精心雕刻而成。
腰上的手停了,一个吻落在他鼻尖上,“我倒觉得挺像。”
“哈……”
苏磬慢慢平复喘息,又听苏承茗继续说:“我的宝贝儿子当然和爸爸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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