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缺摘草药的?”
那人还未来得及回答,王一新抢先道,“你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了。三二一,好,你默认了,我替你摘草药,你替我弄点吃的给小狗蛋。”
“小狗蛋?”
王一新露出牙齿,骄傲道,“我儿子。”
“哦,德春堂,薛久加。”
当晚是约定的日子,林则仕百般不情愿地莅临小茅屋,与他例行公事般行房事。王一新疲累得想阻止他,几乎那句我根本没有对你下药就要冲出口,但终归还是烂在了肚子,任他来回翻云覆雨。
撒了一个谎,便要一直撒下去才是。而他不知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理由能留住他。
那一番如行刑般的折磨,终于停歇。
林则仕像往常那样穿好了衣裳走到门口,王一新眸子仍紧迎着月光望向他的背影,那一缕幽光打在他身上,倒是潇洒无比。只见他又倒转回来,从衣袖里拿出药膏,大力地将他掀翻趴着,他闷哼一声,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林则仕掀起他的衣裳,先是抚摸了一遍他的后背,所经之处火辣与痛楚交错,寒凉的指尖似乎有种魔力。
王一新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背上一片冰冰凉凉,而那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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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未大亮小狗蛋儿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王一新眼皮实在是睁不开,身体酸胀不已。
撑起身将被子掀开,动一动都觉得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的伤痛。
迷糊地睁开眼,柴火架空里间放稻草,稍一点燃便熊熊业火。早起天凉,他吸了吸鼻子蹲着看火,将昨天讨到掺着零星米粒的粥水加了勺水。蹲得腿麻一软屁股着地,顿时表情纠结,龇牙咧嘴地疼。干脆坐到地上,小狗蛋在里头嗷嗷地哭,哭得他一阵心烦。
王一新用一个小勺子顺着方向摊凉,小狗蛋哭得越发凄惨。他只好将碗放下去安抚他,小狗蛋倒腾着腿,王一新才想起他似乎很久没有给他换尿布了。方一掀开正要换时,小狗蛋爽爽地拉了一泡尿,那泡尿射得他脸上暖暖的烫,立时令他爹清醒过来。
王一新不服气地抹了抹脸,忘了小狗蛋还露着个小屁股并且一定听不懂他的指责,一只手指着他恶狠狠教训道:“狗蛋,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尿我脸上来了?”
小狗蛋听到他声音,开心地笑了声。王一新还想教训来着,他一说话,小狗蛋又“卡卡”地笑起来。王一新无奈,敢情他还以为跟他玩来着?
王一新将凉了的稀粥水喂到他嘴里,小狗蛋不挑食,什么都吃,就连这没什么味道的粥水吃了也不忘舔舔嘴唇,王一新稍对他一抬头,他又笑起来。
狗蛋很可爱,可是他记得,林则仕昨晚没有瞧过他,也没有抱过他。
“不要紧,我们狗蛋那么可爱,他不要抱你是他亏了,是不是呀?”
小狗蛋又笑起来。
昨日已跟薛久加说好今日要采的药材,喂得小狗蛋饱饱以后,用一根破衣服撕成的布将他捆在背上上路。走时才觉吃亏,忘了昨日是林则仕约定的日子,如若记得,今日必然不会答应他上山去采草药,恐怕没到那山上,便撑不完全程了。
小狗蛋长得胖嘟嘟得挂在背上,多日前的背伤还未痊愈,他身体的淤青总是比一般人难散,所以昨晚林则仕瞧着他背上的伤痕,就跟新的一样。那人还算是有些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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