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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毒便会来势猛烈,加速毒素流动致人死亡。为此,他只能用些温和的药抑制住毒素的流动。

而小产的脉象,那时被毒盖过,竟诊断不出来。现下他的腹痛,约莫是那时孩子月份大了,流不干净还剩了点尾巴在里头,此时出来作怪不让他好受。

王一新似已疼得七荤八素,呕出了些黄色的胆汁,薛久加觉着毒素没有加快流动,才心安地拍了拍他的脸:“可还醒着?” W?a?n?g?址?F?a?布?y?e?ī????μ???è?n??????2?5?????????

王一新难受地点点头,无力地躺在床上。

薛久加手忙脚乱地熬了一碗汤药,王一新喝下后翻来覆去地捂着肚子,眼里藏着的苦楚,薛久加掀开被子看出血情况,可王一新却死死挡着不让他进一步动作,薛久加温声道:“一会儿就好。”

“不……”

一年前难受的感觉,熟悉得令人发指。

薛久加计算着时辰,王一新一边喊着不要,感觉丢了些重要的东西,他迷糊中似乎回到了那个树林,下了一夜的大雨冲刷的那些血迹,忽而又转换到另一个无法言语的场景,王一新睁开眼泪眼迷蒙:“它也不要我了。”

“还有小狗蛋呢。”

“小狗蛋……是什么……”王一新像是从水里头出来一般,浑身无一处干净。

“你儿子。”

王一新楞着笑道:“对……我有……儿子……我和他的……儿子……”

薛久加觉着,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痛过以后,便是长期的调养。王一新似乎是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事,薛久加也没有与他提及。待到小狗蛋四个多月的时候,王一新的肋骨还没长好,可小狗蛋的骨头已经长硬了,趴在床上能挺直背脊抬起头来,小眼珠咕噜咕噜的转,一逗他便咧开小嘴笑起来。

依旧是爱笑的小狗蛋,王一新总会被他感染。

即便是初一十五,能下床时他会自己将信笺送去放在桌子上,不能下床时便托薛久加送去放在桌子上,三个月来都没见林则仕一面,心里平平淡淡,好像断了一回肋骨,连心也同肋骨一并断了。

自从对他下药,与他见面的言谈便再无心平气和的时候。他的冷淡、愠怒、鄙夷,他通通领教了一番,顺带着还收起往日的温柔与怜悯。

在床上无所事事静静冥想时,他觉着和林则仕可能再回不到从前了。

当林则仕喝下了药,他们就变成了敌人,言语和动作是他们最嚣张的武器。

当年中元节王一新与林则仕去到集市上凑热闹时,无意中听闻他母亲病危,他只好辞别碧落山回到林府中,继续当他的大少爷。初时,他是很洒脱的。时不时到他府上,林则仕喝酒抚琴,他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那时候,那种欢爱之事便已经很少做了。

不洒脱之时,是在他要娶亲,而要与自己回归朋友的姿态。王一新那时还不懂自己对他是个什么情感,但就是想把他牢牢攥在手里,他抓得紧了,林则仕便逃得更远了,说要与自己一刀两断。

彼时他心里是个什么感受,他已经不想回忆,连洒脱都装不起来的惶恐茫然,觉着自己跟话本子里被始乱终弃的主角没什么两样。不喜欢被动的他迅速地掌握了主动,骗他说酒里下了极烈的春药,且永无止境的发作。

林则仕理所当然的勃然大怒,那一回,他差点以为要做死在那方床榻上。

林则仕的厌恶,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要挟他不能娶妻,只能纳妾。他要挟他不能一刀两断,一月见两回。

他纳妾那天晚上,听着林府中一声声高昂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后门处,他也想像着他在身旁的样子,假装与他拜了天地、拜了高堂、与他对拜,送入洞房时久久伏地不起。

他觉着让他纳妾已是做了一个大大的让步,却没想到一月心平气和地见两回也是奢侈。

薛久加问为何给林则仕送解药时,王一新将这个缘由告诉他,他以为薛久加要说些他不爱听的,却没想到他悠悠然问了一句:“你该为他做点什么,才是应该。”

王一新仔细在回忆的长河中思考那些问题,可是该为他做点什么,他所求的不过是要求自己离开他,要与他一刀两断,王一新扪心自问,那是一件十分艰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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