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爹,这几年,都在哪里?”
“在一座山上,有好多红艳艳的果子,有好多溪流好多的鱼。”
“在那里可开心?”
小翎枫与林则仕熟络起来,拂水到身上搓搓。
“那里只有新哥与我,新哥闲时便喜欢看些话本子,有时便带我采草药给陆叔叔,我们就能到山下换些平时吃不到的吃食,陆叔叔处总是有些许多糕点,可好吃了,爹爹。”
“你新哥他总摘草药?”
“是啊,有时在悬崖边边,好高,我好怕,新哥就让我在一旁等着他”,他缓了口气继续道,“有时要掘好久的土,那可好玩了。但新哥那几日后他都不下山,光看话本子,怎么喊他他都不下山,我也不能下山了。”
按王一新宠溺翎枫那形态,那必定是他累极了才不下山,林则仕心想。
林则仕替他换好衣裳,吹熄桐油灯,小翎枫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几回后呼吸声渐趋平稳。
借着月色瞧着他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不自觉地出声,“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林泽仕自言自语揽着他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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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林则仕虽说到江南有要事处理,但一路上却不似赶路的样子,途径伍晴州,突然有人往马车里泼水,马车里头几近都湿透了,吓了马车内的人一大跳,外面的家仆满身湿透地掀起帘子,惊慌道:“老爷,遇袭了!”
王一新透过家仆掀开帘子的缝隙,外面的人满脸喜悦,穿着艳丽的服饰,左手提着桶,右手拿着勺,眼下明了,他笑道:“哪有拿水做武器的,还有毒不成?这是当地的什么风俗罢。”
林则仕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路途一路向南,王一新的脸色总算红润些许,见他低头浅笑:“你瞧瞧,他们又不似土匪凶神恶煞,反而眉开眼笑,哪有人袭击得如此轻松的。”
林则仕点点头,细心地整整王一新湿了大半的衣裳,对家仆说:“先到处无水的地界。”
兴许是路途的颠簸使小翎枫体力不支,小翎枫正趴在王一新的大腿上,方才水泼进来时,王一新俯身掩护,所幸小翎枫的身上并无湿透,但这时小翎枫也被惊醒,揉揉惺忪睡眼:“新哥,这是怎么了?”
马车也缓步停下,林则仕边替王一新换衣裳,边答道:“他被水淋湿。”
小翎枫紧紧抱住王一新,担心道:“新哥……”
王一新摸摸他的头,知道小翎枫是在担忧他。为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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