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兽凤眼一瞪,它最是瞧不起人马兽:“跟它废话什么,我们被抓来守在这好几千年,它死了正好过我们的逍遥日子去!”
虎妖兽插嘴道:“你可别忘了当年你惹了弥天大祸,是帝君出手相救,才免了你灭族之果,保你族族昌盛,彼时,是你自愿前来的。”
狐妖兽冷笑道:“谁知帝君要我守在这几千年,它们倒是昌盛了,却囚禁我在这年年岁岁守着这株鬼东西!”
正努力地极力生长着的一芯,心中谨记着帝君所言无惧,听着那四只妖兽言来语去,自顾凝神聚气,藤蔓上渐渐长出小刺,他怒喝一声藤蔓的小刺便四面八方地向外刺去,四只妖兽均被它的小刺刺中,它的小刺飞出后自己却迅速蔫了般,藤蔓颓然垂地。
四只妖兽重伤后,余哀嚎萦绕,碰鸟兽扑腾着翅膀哭道:“完了完了,它的力量十个我们都对付不了。”
狐妖兽嘴上仍不可示弱:“它算什么,还不是因着得了帝君的仙力!”
人马兽边哀嚎边说:“还嘴硬!明明是自己技不如人!让你招惹它!”不多时四只妖兽亦无力支撑无法现形,都飞回到亭顶上去暗自疗伤,只能等帝君回来再言明处理。
后来一芯悟出来,那四只妖兽虽觊觎着它,却又无法再往前靠近一步伤它,好似四周有一股屏障,将它们阻挡在外,无法往前一步,只要它的藤蔓不生长出去,即便是想伤它也伤不着。
相安无事不过两个时辰,怒气让它生长得极快,四只妖兽对它亦无法,金丝银线却悄悄爬上枝蔓,将它好不容易忍受疼痛的藤蔓一节一节地砍断,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紫红果实喷薄鲜红血液,汁液沾上金丝银线,金丝银线也畏惧得很,未再往上一步阻拦,只是死死搅着它的顶端,不再让它有过分的举动。
可一芯却不是个心软的主,它忍着面临藤蔓横断的风险,将金丝银线搅得更乱,再齐齐一同将其拔出十丈高,连根毁断,金丝银线瞬时乌黑一团,不再有生气。
它瞬时明白了,整个亭都是一个阵,怕的就是它长大。
可既然如此,帝君为何口中又要它快些化形!
它既要抵抗生长的疼痛,又要抵抗四只妖兽的攻击,忍受这金丝银线齐齐切断的藤蔓的疼痛,对帝君便有些怨恨。
说好的陪他,还不是说抛下便抛下,放这四只妖兽在这害它,留这金丝银线在这困它。
怨恨在心底生了根,与它来说却像是极其充沛的养分,比起帝君的真气更能让自己愉悦,它便肆意汲取着,四只妖兽时不时地在它耳边念一段不明咒语,它充耳不闻,只管极力生长。
毕竟,帝君不是要它快些化形吗?
待帝君回来时,亭内已是一片狼藉,四只妖兽在他耳旁叽叽喳喳,乌黑一团的金丝银线散落在地,帝君脸色霎时惨白,望着地上已化作人形的一芯,那熟悉的眉眼,那薄凉的唇瓣,他轻轻抚上他的肩膀,轻柔道:“为何偏偏我不在时,你便来了?”
一芯早已被化形耗尽精力,昏迷中根本无法回应。帝君缓缓将他扶起,在他额边双穴微微一点,留了两道仙印,接着在他后背左右划过轻轻一拍,一道金光闪闪的仙印瞬时淹没,帝君轻咳了两声,虚弱道:“有些疼,你可忍忍。”
他手作复杂三角状,在他四肢尾端各画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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