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并未按两人的打算进行,即墨话音刚落,天边闪过一道耀眼的金光,即墨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盯着帝君:“帝君,你这是传了多少仙力给他?!”
“不过是为他护命所用。”帝君亦眉头深皱。
不用他说,即墨也知帝君把大半仙力都传了一芯,才让天神误认为有一位新上位的仙友,天边闪过的那一道金光,便是新上位的仙友已上得天庭的信号,不多时,便会有众多仙友前来祝贺。
但现在,绝不能让众仙友看见一芯。
帝君心中暗暗打算,吩咐道:“你去将大药仙速速请来。”
帝君一声令下,即墨即刻寻人,帝君将已毁阵法隐去,凭空化出一颗与一芯化形前一模一样的植株,只是已作枯死状,再护着一芯回到殿中,轻轻扶着他躺下。
榻上之人紧闭双眸,可帝君知道,他方才醒过一瞬。他甚至感受到他深不见底的怨恨,于是,他悄悄使了术法让他睡去,即便知道一芯此刻听不见所言,亦无所感,他亦不住出言,温声道:“两万年前胜仗后,我去寻你,才知你已被剥皮抽筋,混作肉糜,我能寻到的,不过是你的一小块完整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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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万年前岁月已悄然流逝,帝君却依然不忍回忆当时情景,那时他承诺回天庭领赏后便会将一芯带得天庭来,可待他匆匆赶回,一芯已消失不见。
后来帝君才用瞬境之法得知,一芯被藏于邪魔的无渊谷。他用这术法,置身于一芯当时所处情景,在一片黑暗中,他循声而近,一声声熟悉的痛呼让他飞速赶去,却只能看着邪魔余孽折磨他。
帝君未曾料到邪魔仍有余孽,五个头上长着四双眼睛、身上长出八只手的怪物,放置的一旁十八般武器正等着轮番上阵,余孽似是要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到一芯身上,八只手拿着烙铁、八只手提着拶指、八只手擒着夹棍,同同在他身上留下无法灭去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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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渊谷回荡着一芯惨叫的声音,只有当四眼八手怪每每问他悔不悔,一芯嘴里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怪物便是怪物,见他一副倔强的模样,折磨得更起劲。
四只手手拿剪子,将他乌黑秀发剪得毫无章法,直至枯黄一片,在他原先清秀的脸庞留下一道道刀印,直至无法现出倜傥模样,每划出一道血光,血腥让怪物更为兴奋,一芯连痛呼的力气都省下,手指暗暗收紧,待到一个机会,便要对怪物进行反击。后果可想而知,没有后援的一芯不过是离体无完肤更近一步罢了。
那时他想的,大概是拖延时间吧。
他觉着,帝君总不会抛下他不管的。
毕竟,他对所有人的承诺都做到了。
但一芯没等到帝君需从天庭那繁杂的赏赐仪式回来寻他,等帝君从瞬境术法中的痕迹找到无渊谷的方位时,他已被余孽折磨得血肉模糊,原本漂亮的皮相在烙铁下体无完肤,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几个余孽扒了皮相,原本白皙的皮肤是流淌的血管,余孽扒皮甚有技巧,只拔了皮却不伤及血管,意识清明,忍不住喊着那一声声不敢了,不敢了。
那一声声的求饶,仍是帝君现今的梦靥。
从未有过的愤怒滞留胸中,帝君大开杀戒,与以往的一剑毙命不同,将四眼八手穿至断气,砍至血肉模糊,可余孽消除后,他才望着眼前不成人样的一芯,甚至都不知该如何拥他入怀中,生怕他说疼。
若不是情景明明白白地出现在眼前,帝君简直难以相信,这是往日里风流倜傥,与他谈笑风生的一芯。
帝君提剑上前,怔怔地望着不成人样的一芯。在脸上被划得血肉横飞时,一芯无法睁眼,现下被拔了皮,倒是能睁眼了,仅余一双被蒙上血光的双眸,黑白分明地狠狠盯着眼前的帝君,光秃秃的嘴巴上下张合,嘶哑道:“你来迟了。”
帝君听他求饶不止才嘶哑的嗓音,心疼道:“是我来迟了。”
顿了顿,缓了自己的情绪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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