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梳洗完毕穿戴一新后,穿墙而入,见到的便是一芯躬着屁股,趴在在床间找寻一物。
“你在做什么?”
一芯被吓了一跳,两手一抖,所擒之物掉在床间缝隙,手忙脚乱地再次擒住,欣喜道:“抓到了!”
一只肥硕的大老鼠张牙舞爪地出现在帝君眼前,一芯骄傲地往前一摆。
“抓老鼠呢。”
示意完便将它困在一个小角落,看着它上蹿下跳的。
待他完成一系列动作后,帝君才上前探他灵脉:“可有大碍?”
从进展府的那一刻起,一层怨怒之气扑面而来,整个展府笼罩一股愤懑之息,一芯念经念了一路,加之随身携带的天地晶露,才稍稍平复下来胸中的共鸣。看来这小小的地方,不仅有妖气作崇,还可能有另一不祥之物,找上了这展家。
一芯只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到那桌案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喝下,想了想,给帝君也倒了一杯,帝君顺势坐到案桌椅旁。
指骨分明的手轻敲桌案,一芯若有所思,开口道:“这展府有些怪。”
帝君捧杯挑眉,一副要听故事的样子。
一芯见状心想,这在帝君面前,是不是班门弄斧了?但一芯脸皮厚,没关系,继续道:“方才那晚膳你吃了吗?怎一个难吃了得,连肉都是没熟的。”
“哦,这可真是个重大的发现。”帝君不轻不淡,轻抿细品一芯倒的这杯茶,饮后齿颊留香。
“于是我到那厨房一看,个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婢轮番上场,砍柴砍得十分吃力,想来是柴火不够,肉才煮不熟的。我怎么忍心呢,不过上前帮一帮她们,她们便感动得痛哭流涕。啧啧,真让人怜惜。”一芯不过在厨房不过走了一圈,便得了许多称赞,试问,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帝君见他意犹未尽,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打断他的话语,一芯已沉浸在自己的推理,继续道:“回来的路上,我就到那花园去逛逛,发现有些花全枯了,有些花长势特好,有些则很奇怪,半枯半盛,枯的那半边,皆是雄蕊。途中经过回廊时,墙上挂着的丹青水墨,亦颇有特色,男人均被抽空隐墨,模糊不清,女人则相反,栩栩如生地像要从画上跳出一般。”
转而,一芯贼兮兮地指着方才抓到被他困在角落上蹿下跳的大老鼠:“连我回房时抓到的大老鼠,都是母的。”
听了许久,帝君回道:“你道为何?”
话音未落,狂风呼啸,门口大开,书墨被翻得哗哗作响,瞬息之间烛火明明灭灭,最终那点小火苗没有出息地齐齐灭了。
呼啸间如歌如泣,府上顿时诡异至极,只两双亮堂堂的眼眸望来望去。一芯悄悄捏了个诀,指尖现一微弱荧光,继续神秘地在帝君耳旁说道:“府上一只公的都找不到,我猜,这东西,是个女的,而且,跟男人有仇。并且,这种情况出现许久了。”
展府上皆是弱质女流,面对此情此景,竟无一人尖叫惧怕。
“说的不错。”
帝君边起身边说道,走至门口,一芯拉住他:“去哪儿?”
帝君指着地上那排排凭空而出的脚印,淡然道:“去会会她。”
一芯顶着指尖荧光走在前头带路,回廊走至转角,却闯入一人影,生生扑进他怀里。
“风清道长!”
一芯被她扑得后退一步,展安筠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说道:“我方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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