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精里拿出粗针,将其压向耳垂并迅速穿过耳朵,这个过程仅花了两三秒不到的时间,但江雲白确实有些手抖,不过看了眼邱希好似没事人一样的模样,她悄悄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在客厅选好的一枚耳坠,消过毒后便将停留在耳垂上的粗针慢慢拔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耳坠给他戴上。
因为担心穿耳会是一件很痛的事,所以这二十几年来江雲白从未尝试过打耳洞,就算有什么必须戴耳饰的场合也只是选一副合适的耳夹凑合了事。
如今看着邱希挂着一枚耳坠的耳朵,她反而觉得成就感异常浓烈,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笑着说道:
“怎么样,一点也不痛吧?”
伸手摸了摸贴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坠牌,邱希在她选择的时候就有看过这个耳坠的模样,一个小圆环下坠着一块房子形状的吊牌,吊牌上面刻着条形码,挂在他耳朵上显得他就像商品似的。
不过他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唯一在意的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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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邱希抬起头将脸蛋凑到了江雲白面前。
额前的卷发落下几缕,半遮半掩住了他的深色双眸,棱角分明的左颚线上方几厘米就是扣在耳垂上的条形码吊牌耳坠,卫衣领口因刚刚才起身没来得及整理所以有些凌乱,纤瘦的锁骨便趁这个机会露了出来,和喉结与不知是否故意染上几抹色气的眼眸三大元素一同构成了令人呼吸一窒的美景。
江雲白承认自己看着他这幅模样有些难以克制地咽了咽口水,将目光闪躲开以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收拾桌上的酒精与棉签,不过内心却很诚实地夸赞了起来——
这个家伙只是多戴了一个耳坠,怎么就能变得这么色情…!
(草,这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因为我码完字以后忘记发布了,刚刚才想起来还没发,草,我的记性怎么回事)
疼痛与愉悦(微h)
邱希曾经有过帮人文身的经验,大概是初高中时期还在叛逆阶段的时候发生的事。
稍微经历一些在现在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遭遇,尚且稚嫩的少年便总是会染上阴郁的气息,现在想想,已经忘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为了寻求刺激,他在手臂与腰腹处留下了几个纹身,图案无非是一些看不懂的宗教符号与邪教象征。
一旦打篮球的时候穿上篮球背心,随着肌肉的拉伸与使劲,每一次从其他人手上抢回篮球,手臂上的纹身便会加重他在女孩眼中的魅力,汗流到鼻梁而掀起衣服擦拭时,在腹肌边缘的几枚图案又能引发一阵旁观者的窸窸窣窣与尖叫。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享受过那样灼热的视线和追捧,不过很快就因为觉得幼稚而对那些家伙产生了厌倦的心理。
和帮自己文身的纹身师熟悉了以后,也试过学习怎么使用这台在自己身上留下几乎要跟随他一辈子印记的机器,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如若要纹简单的文字也只是顺手拈来罢了。
稍微将说明书浏览了一遍,邱希拿起纹身笔蘸了下已经打开盖子的墨水,冷淡的视线看向听从他的话跪扶在沙发上的江雲白。
“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淡淡地提醒了少女一句,然后戴上手套拿着一张纸巾,将她披在背后的长发撩拨到另一边以后,伸手到她身前解开了衬衫纽扣,方便把衣领拉到肩胛骨处。
盯着江雲白颀长白皙的脖颈瞧了两三秒的时间,邱希打开机器的开关,嗡嗡嗡的运作声响起,纹身笔的笔头也落在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哼嗯……”
预料之中,少女哼痛的声音混进了笔头转动的嗡嗡声里,但比他想象中的要低上许多,就好像在故意咬着唇忍耐一样。
从在厕所门口咬伤她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果然在不轻易表露自己的脆弱这块地方,她做的比他见过的其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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