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的时间就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看向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邓自潇:
“你给她擦了那个药吗?”
“对,她的小穴还没完全消肿。”
听到他的回答,邬莞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可过了一会儿,这个表情里就添上了几分不明的意味,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
再转回去时,他便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的亲吻没有束缚、没有压制、没有挣扎,甚至能够一眼瞧出两人都是你情我愿的状态,而这一你情我愿,就让对面的某位石同学黑下了脸。
他扫向邓自潇的眼神凌厉的可怕,虽然起不到任何威胁的作用,但好歹是表明了他对这个家伙给雲白使用那种药物的态度——
“你给她用了什么鬼东西…!”
笑眯眯地回望了他一眼,邓自潇看向已经被邬莞拉进怀里上下其手的江雲白,扶着下巴笑着回答: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不是更可爱吗…?”
最忠诚的共犯(h)
被邬莞抱进怀中的江雲白有些衣衫不整,尤其是腰肢与胸部处的布料,通通随着他握住一团绵软肆意揉捏的动作而被揉进了他的掌心之中。
平坦的小腹露出一部分白净中染着粉色的肌肤,此时正随着与邬莞的热吻而微微起伏,似乎是喘不过来气,所以模样有些急促。
她就连脸颊上也泛着酡红的光,从娥眉微微蹙起又眉尾上挑的表情来看,这份红润大概一半源于几乎在侵占她唇中所有空气的少年,一半源于她体内不断绵延扩散的春药。
邬莞爱极了如此乖巧听话的雲白,即便看到她挣扎愤慨的神色会让他兴奋不已,但这样主动地回应他的爱抚与唇齿相依的模样,对他而言倒也新鲜极了。
最起码,一想到她恢复正常以后回想起现在的画面会有什么羞耻又无地自容的反应,自己那颗想要狠狠欺负她的心脏就会变得异常躁动,连身下的欲望也比平时要硬得多。
“唔…嗯……哼嗯…”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自己的胸正被一只大手用力抓揉着,力道丝毫不怜香惜玉,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疼痛,反而缓解了大脑里不停叫嚣的某种冲动。
嘴角又往外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可少女没有办法将它收回唇中,原因自然是霸道至极的邬莞,他捏着她的脸颊让舌头肆意在口腔里搅弄她的香舌,吸吮、拉扯,仿佛想令少女窒息一般,在这漫长的几分钟里,他几乎没给少女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样的强势似乎对现在的江雲白而言异常适用,早已挺立的乳尖偶尔被他捏住捻弄,而这又正好是她的敏感点,和称不上柔软的布料一块被摩擦的滋味甚至要比直接被粗粝的指腹捏揉要刺激得多。
无论是被邬莞抱在怀中愈发酥软的娇躯,还是任何人一眼就能从她充满色气的脸蛋上瞧出来的享受,都在向所有人无声宣告着少女被他抚慰得有多么舒服。
可越舒服,她的私处就越难耐,小穴深处抽动着,微微吸紧一些,还会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涌向全身,而这刺痛里又混杂着酥麻,让她有些又爱又恨,小手撑在腿上,时而用力捏紧又很快松开。
终于,漫长的深吻结束,邬莞不再执着于汲取雲白口中香甜可口的津液,湿润的薄唇顺着少女白皙颀长的脖颈往下滑,轻嗅几下,好像选中了一块好闻的肌肤,深红的舌尖和红润的唇瓣一同贴了上去,将它濡湿的同时有些用力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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