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感,除了想和她做爱以外,还想和她拥抱。
自那以后,和别人的做爱,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性欲,可满足过后就会变得越发空虚。
而当自己亲手触摸到她的脸蛋的时候,当她用带着怯意挣扎与欲望交织的眼神和自己对望的时候,胸腔里那份难得的悸动才足以让他感受到,原来他还带着灵魂活在这个世间,原来他不是行尸走肉。
这样的宝物,即便最后不得已破坏掉,他也会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嘶…”
还没从迸发的占有欲与痴迷当中脱离,搭在少女嘴边的指腹就突然被她用力咬住。
邬莞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不把被咬住的手指抽回来,反而任她像小狗一样啃咬自己,微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
(邬莞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性格扭曲的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可怜的坏男人
还没忘记自己是只小母狗?(h)
他这副宛如变态的模样,令江雲白不仅不觉得解气,甚至还变得愈发不爽,而她之所以咬他,根本原因就是他那张看着自己的眼神肉麻又怪异的痴汉面孔。
除去用指腹轻蹭她的脸不谈,这个家伙的脸颊两边还染着好像非常愉悦的酡红,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时不时跳动几下,甚至在她被郁为訢弄得哼痛的时候变得更加坚硬膨胀,仿佛看着她受虐能让他异常兴奋似的。
他倒是享受了,但她可难受得紧呢,郁为訢的肉棒实在太长太粗又太硬太烫,即便他插的是下面那个洞口,她也得花不少时间才能完全适应,更别说是只被肛塞进入过的后穴。
因此这场性爱才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可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即便帅得相当过分,她也不能原谅他这副笑眯眯的模样,恨不得咬上他一口,最好能将他咬到流血,让他惊慌失措地大呼好痛。
而她也确实咬了,偏过脸张开红唇就对着邬莞的手指用力啃了下去,尖利的牙齿瞬间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咬痕,但不知道是少女的力气太小,还是男人的手指太糙,咬了半天也不见有血从肉里渗出。
老实说,像这样将后果完全抛之脑后的做法其实并非出自江雲白的本意,而是理智完全出颅以后的本能。
如果此时她的脑子里还留有几分清醒,那诸如此类会让她之前的表演全都功亏一篑的危险行径,她是断然不会做的,毕竟她的设定可是乖巧不会反抗的洋娃娃,一举一动都在听从他们的命令。
邬莞也不是傻瓜,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真如邱希所说的那样体内残留着让她乖乖听话的毒品成分,而之前所做的一切,包括弄出奇怪的兄妹乱伦设定,也都是为了逼出她无法忍耐的一面。
虽说和难得假装听话的她玩各种play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这双染着倔劲的眼眸最好看,好看到他想将它们挖出来把玩……
“哼…”
一声带着笑意的冷嗤从雲白身后传来,邬莞抬眼,微微挑起眉,对郁为訢突如其来的讽刺相当好奇。
但郁为訢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径直俯下身捏住少女的脸颊,迫使她松开了嘴里的手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仗着自己手劲大,强行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的鼻尖几近相贴,男人低声说话的嗓音喑哑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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