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被顶弄了多少下,她猛地合上双眼,娇躯轻颤,终于在高潮中泄出一汪水液。
御南风也差不多了,又抽插了数十下,便将龟头抵在宫口放开了精关。
“给你,都给你!”
一股股精水在急速中射入宫口,冲刷着敏感的宫壁。
才刚刚高潮的晏静姝又受了刺激,再次被惊得小死了一回。
等男人终于射完,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滚圆得宛如怀胎叁月。晏静姝也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累得连掀起眼皮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男人的怒火哪有这么容易平息!
还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就重整旗鼓,再次将粗壮的肉棒抵进了女子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一开始还能求饶几句,到了后面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娇弱的病体承受了太多的性爱,终于在某个时间段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猝然断裂。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承受着他的凌虐。
迷蒙间,御南风似乎勾起她的脸,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玉奴,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无论她躲在何处,他都能将她找到!
第十七章离开
长夜漫漫,屋子里的动静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消退。
第二日,御南风离开,晏静姝则由此大病一场,一整日都在房内昏昏沉沉地睡着。
迷蒙时似乎有人撬开她的唇瓣,将苦涩的药汁与一小碗米粥灌了进来。
她继续沉睡,梦里纷乱,直睡到第叁日的清晨,才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慢慢地在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屋子里很安静,且一个人也没有!
晏静姝扶着床沿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然被换上一身新衣。
不仅如此,下面也没有堵着那羞人的玩意,就连脚踝上亦光秃秃的没有锁链。
她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轻轻地掀开被褥,光着双脚踩在了地上。已经一整日没有运动的双腿犹带酸涩,她一站起身,险些腿软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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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适应了一下,就能够走路了。
晏静姝脚步轻轻地来到门前,试探着伸出手推了推房门,门居然真的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开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再也没有犹豫,赶紧跑了出去。
清晨的地板上还残留着一层露水,脚踩在上面就像是在冰块上行走。
但晏静姝一点都察觉不到,紧张令她浑身滚烫。
她一路出了院落的小门,路上竟未遇见一名丫鬟。就在她正立在院门口的一丛矮树后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从远处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蹄声。
晏静姝慌忙蹲下身子,藏在枝木后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原来是一名小厮,正赶着一辆驴拉的马车从后面行来。
晏静姝虚虚扶了扶胸口,放下心来,却在第二次抬头之时瞧见他车上拉的东西。
那是一车空了的竹筐,想来他应该是往后厨送菜的贩子,已然将货卸了要出府去!
等等,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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