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欺负她,就连奴仆都欺负她,这还有天理吗?
「没做的事干啥认帐。」大勇理所当然道。
「好!我就叫人来给我评评理。」悦儿扯开喉咙大喊,「救命啊!爹啊!娘啊!北庄的所有人啊,悦儿受欺负了啊……」
凄厉的鸡猫子喊叫把村长一家人吵醒了。
「发生甚么事了?」
村长一家人匆匆忙忙跑出来,就看到女儿衣不蔽体,身边还围着三个男人。
村长怒气横生,快步走上前来,把外袍披在女儿身上,对大勇等人破口大骂:
「你们对我女儿做了啥?」
「你不如问问她想对我做啥。」
石沧樵双手负于后,信步走来。
「爷。」众人纷纷行礼。
「爹,」悦儿哭诉,「他试图强暴女儿,女儿不从,就打了人家。」
「啊?」方家人错愕。
「女儿的贞洁都毁了……」悦儿低头垂泪,哭得好不可怜。
「石爷,你怎可对小女做出这种事?」村长指控。
石沧樵冷冷看着村长。
「是你派她来我房中勾引我的?」
「欸?」村长一愣,连忙摇头。「我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要不,谁让她来我房里的?」
村长与村长夫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两名儿子带着妻子,退后两步,脸上写着「不关我事」四个大字。
「悦儿,这是怎回事?」村长夫人问。
「爹,娘,悦儿是如厕完要回房,听到石爷房中传出痛苦的声音,关心的进去看他怎了,没想到他突然把人家压在床上,女儿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逃出来的。」
村长又露出愤怒的眼神。
「这里的茅厕在哪?」石沧樵问。
「在那儿。」村长愤愤不平的手指向后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女儿的房间在哪?」
「在那。」村长手指向另一边,也是他们居住的厢房位置。
「那怎么能经过我房间?」
众人瞬间一片沉默。
「分明就不顺路。」大勇淡声道。
悦儿水眸惊惶颤动。
「是……我是听到声音才过去的……」辩解的声音嗫嚅。
「妳一个女人在大半夜擅自入男人房间,要说没心思,谁信?」一旁的大智插嘴。 网?址?F?a?B?u?Y?e???f?????è?n?????????5???c?ō??
「我……我真的是……」
「村长,淫乱的女子该如何处理?」石沧樵看向村长。
「石爷,你想不认帐吗?」被逼到绝路的悦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妳闭嘴。」村长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后,向石沧樵哀求,「爷,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不能算了。」石沧樵冷酷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到我头上,还诬陷我。明日这女人沉塘,村长换人做。」
沉塘?
悦儿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石爷,这与小的无关。」村长追上去告哀乞怜。「是小女自发的行为,真的与小的无关,求你别拔去我村长的位子,至于小女,随便你怎么处置。」
北庄都是石沧樵的产业,村长是他指派管理的,要是被拔去村长职位,等同于被逐出北庄,他跟妻子年纪都大了,是要上哪讨生活啊?
村长的儿子们同样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
「爹?」悦儿难以置信亲爹竟然断尾求生,宁愿舍了她。「你不为女儿发声,却要……」
「住口!」村长回首厉声大吼。「妳栽赃石爷还敢反过来责备我?」
「悦儿,」村长夫人也急了,劝告女儿,「快跟石爷求情啊!」
她的两名兄长跟嫂子都以责备愤怒的眼神瞪着她。
「我……」晓得大势已去的悦儿双膝落地,哀哀恳求,「是奴家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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