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婉娘惊讶的张嘴,「是……是这原因去橙香苑的?」
「要不妳以为我去橙香苑干啥?」
婉娘因自己的胡思乱想而羞惭的低头。
石沧樵抬起婉娘的下颔。
「我从不上花院抱花娘,我嫌脏。」
「贱妾……贱妾明白……」
瞧那眼下妆粉也掩不住的阴影,石沧樵微叹了口气道:
「算了,我陪妳用过饭再过去吧。」
反正那些玉石师傅有酒有美人就够了,他早点去或晚点去,他们也不是很在意。
他挥手,要下人全都下去,留他跟婉娘二人。
心情好了,连带食欲也变好了,就连鱼都不腥了。
吃了数口饭后,冷不防身边的男人冒出了句:
「我今早在街上遇到了表舅妈。」
【简】丑妾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
「她聊起了妳,眉开眼笑的,似乎挺喜欢妳。」
石沧樵说得都是实话,会提起这件事,也是给受胡妻暗示托付的婉娘一个阶梯,要不要爬上来,就看她自己了。
婉娘缓缓放下了碗,面上流露出数种复杂情绪。
「我回来后,表舅妈她们还是常过来陪妳,似乎真的挺中意妳的。」
婉娘踌躇了会,大着胆子问了句:
「爷……真是这么想的?」
她想爷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表舅夫人对她的喜爱不是真心的吧?
石沧樵转过头来,眸色略带兴味端详。
听起来,她似乎对表舅妈的反应并非很以为然。
「妳是否有甚么话要说?」
婉娘轻摇了下头,「贱妾没有甚么话要说。」
她不爬这阶梯?
见她眼色坚定,石沧樵思忖了会直白道:
「妳是不是不希望我去橙香苑?」
水眸果然呈现了些许慌乱。
「贱妾从未曾这么想。」
「但我听说,妳这几天没吃饱睡好,是对我上橙香苑一事耿耿于怀?」
托着碗的小手蓦地用了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贱妾不敢这么想。」
「说实话。」
「贱妾不敢这么想。」
她真心不敢这么想,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也是十分懊恼。
如今被石沧樵说破了,深怕他会怪她不识大体、心胸狭小。
石沧樵悠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妳变勇敢些了,原来还是没甚么长进。」他放下碗,「我得走了。」
石沧樵刚挪步,衣襬突然被拉。
回身低头,抓着衣衫的素手隐隐发着抖。
「我……可以……可以说吗?」
她打算爬阶梯了吗?
「说吧,不管妳说甚么,我都不会怪妳。」
「我……」粉唇动了动,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其实爷要去橙香苑,贱妾没有资格置喙,更不可能反对或有意见,只是……心底真的会难受……」
看她停顿了好一会未再说话,石沧樵问:
「只有这样?」
「嗯。」婉娘点了下头。
「没有其它想说了?」
「嗯。」
看样子,她果然没打算帮安华一把。
「妳现在怀孕,不太能服侍我,我也不是没想过,或许该再纳个妾。」
婉娘背脊倏地凛直。
这一天果然来临了。
她想起了梦中的自己——病重在床无人闻问。
「那……」婉娘颤着声,强颜欢笑,「爷可有看中的姑娘?」
「目前只是想想而已。」他端凝婉娘略显苍白的小脸。「或者妳有没有觉得哪家姑娘不错的,可以进来当妳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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