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滚烫和坚硬,他整个人压在她的上方,好像天塌下来盖在她脸上,让她眩晕疯狂。
他揉搓她的胸口,呼吸落在她的颈侧频频亲吻。
可她还挣扎着呜咽,故作泪眼地祈求:“……主人,奴还想……想抱着您的剑。”
她决不能被关在院子里,决不能让他离开她的视线。她要抱着他的剑,和他寸步不离。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往他怀里挤,抬胯蹭他身下的坚硬,发出缠人的娇媚哀求。
燕暨耳朵一抖,颈侧胸口全都变得通红,他顾不得再解开自己的裤子,便难以控制地粗喘着顶她,他和她肢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连眼角都有些发红。
……她这是撒娇吗?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含住她的嘴不让她那样喘,舌尖直接顶到她舌根,甚至试图舔她喉间的软肉。他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走,子宁几乎窒息,双手到处摸,在他的背上不停地抓挠。
燕暨在她眼前发黑之后才放开她的嘴唇,两人唇分,发出暧昧的声响,黏连着晶莹的丝线。
他唇上晶莹湿亮,气息灼热,唇瓣又压下来在她唇上一碾。
子宁抓住他脑后的长发,绕在指尖轻扯,她眼神迷离沉醉:“……主人,求您……”
燕暨只能仓促了说了半个不成字音的“好”。
他又怎么舍得,让她离了他眼前。
他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去,粗糙的指尖伸进她身下的细缝,摸了满手的湿黏。
他不停地吻她,从颈侧到锁骨,吮得皮下充血发红,手指拨开花瓣,滑动几个来回,按住柔嫩的小肉珠。
子宁闷声呻吟着扭动起来,让他搓了几十下,竟然就双腿弹动,涌出大量体液,到了第一次高潮。
燕暨沉下身体插入她。
一点一点被填满,黏腻的声响和胀痛的触感抵不过令人战栗的快意。
子宁终于慢慢察觉,心头让她懵然而震动的是什么感情。是兴奋,甚至是过激的、疯狂的、肮脏的喜悦。
妾便妾,能让他这样一再地问,让他这样抬爱,她认了。
名正言顺,又一直在他身边。抓不住他也罢,她剖出心肝用生死赌一场。若他再娶旁人——
她保证,她们都活一ΟΟ舞不到沾他的身。
眼泪
子宁缠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着,和她狂乱的心跳一样快。
她数了几下,脑中变得空白,身体里面那粗长的肉物几乎和她连在一起,离开的时候几乎把她咬紧的穴肉都一起扯出来。
她浑身滚烫,一声声地呻吟。
燕暨的手掌在床单和她的后脑中间垫着,把她的头颈都托起来,他俯身在她颈侧亲吻吮咬,喘息不休。
子宁说她不怕。可是他怕。
或许是她前几次温顺的回答给了他妄想,或许是看她吃药的模样……心里总生出卑劣的难过,他最终还是没敌过心里的欲念。
他没办法说明白心里的话,也分不出她的回应是不是真心,但压抑了太久,他想试着做一个恶人。违背了她最初的意愿,他只想把她一辈子困在身边。
只庆幸她没有再一次说出拒绝的话。
燕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只把她紧紧抱住。满怀的绵软馥郁,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他深深吸气,喘息却无法自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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