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吸
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吸
景然卷起白语烟的裤腿,只见白皙的小腿肚上分明被扎了两个深深的血窟窿,周围渐渐红肿起来。
“该死的蛇!”就算想打断他吻白语烟也不用这么毒吧?
“好痛……像火烧一样!”白语烟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小腿的灼痛和昨夜的麻痹完全不同,难道昨夜真是一场梦?
“先坐下来。”景然搂紧她,慢慢扶她坐到草地上,旁边随处可见熟悉的巴掌状绿叶,他伸手抓住一把扯过来。
白语烟惊讶地看着他空手折这些浑身长着倒钩刺的植物竟没有半点划伤,才猛然记起他本来就是葎草妖,看他隔着裤子将葎草茎蔓绑在她小腿伤口上方,才欣然微笑:“书上说被毒蛇咬了要在伤口的近心端结扎,可以阻止毒液在身体里扩散。”
“这点常识在以前还是荆棘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再忍忍,我把毒吸出来。”说完,景然低头扣住她的膝盖,嘴巴就这么贴下去。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冷厉的斥责:“你们在干什么?大白天不滚床单来滚草地,野战才够刺激吗?”
“天鹅妖!”景然低声暗骂,想继续低头吸蛇毒,却被一个塑料文件夹挡住。
白语烟看到迎面走来的人穿着熟悉的白色休闲装,那张英俊的脸依旧高贵冷酷,不禁喜出望外,张口就直接喊他的姓名:“司量!”
司量微蹙了一下眉头,没有搭理她,反而对景然冷言说教:“用嘴吸蛇毒,你脑子带来了吗?”
“你……”景然怒瞪他一眼,懒得跟他费唇舌,毅然低头吸住白语烟小腿的伤口。
“咝!疼……”腿上的触痛令白语烟痛吟出声,但是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景然吸了一口吐出来,两片粉唇除了沾上她的血,似乎没有其他异常。
她才稍微松了口气,偷偷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司量,心里忍不住再一次说服自己——昨晚的事果然是春梦,司量怎么会在帮她吸蛇毒的同时还用手指侵犯她的小穴呢?而且他现在也反对用嘴直接吸呀。
然而,他脸上的冷漠却令她有些不自在,他怎么会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吸吮却无动于衷呢?而且除了刚才叫他时他看了她一眼——似乎还略带反感,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司量……”她决定问清楚,可是刚喊了他的名字,就被射过来的冷厉目光吓到,她咬了咬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你昨晚去过学生宿舍吗?啊疼!咝!景然你吸疼我了……呜呜……”
正埋头给她吸蛇毒的人似乎不乐意听到她和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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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刻意用力吸她伤口边上的皮肉,疼得白语烟想打他,结果纤手只是轻轻拍了他的肩头几下,她还是不舍得责难冒着生命危险帮她的人。
“关你什么事?”司量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人类女孩,目光从她领口第二颗纽扣望下去,深沟的阴影叫人口干舌燥,再移到她卷起一段裤腿的纤细白腿,他忍不住咽了口水,但接下来还是说出令白语烟意外的话:“我们没有那么熟悉,希望你叫我司教授。”
“什么?你……”发什么神经?难道还在为昨天她回宿舍住的事生气?还是吃她哥哥的醋?昨晚那个说愿变成普通人和她过平凡日子的人,现在却这么冷淡,果然是她做了个荒唐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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