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定把柏安的脑袋扣起来,让他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他将要做的事情。
“像是这样——”
“啊——!!!”
小刀猛地扎进那一块小小的腺体里,四下剧烈地划开撕扯开来!
就算不是扎在柏安身上,但那也是从他身上剥夺下来的器官,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腺体如何被完全摧毁,对于一个优性alpha来说,就是无上的折磨。
比死还难受。
樊华在一旁冷眼看着,脚腕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流着血,但是他仿佛毫无知觉。他就这样看着柏安为这么一块小小的腺体而疯狂,又被荀定按压着脑袋砸进水泥地里,头破血流,无声哽咽。
樊华笑了。
“你们家族也不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做继承人……”
樊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原本绑着荀定的椅子,把椅子扶正,自己坐了上去。他的脚腕还在流血,但是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
“你处心积虑,一直找我,又找荀定的麻烦,不过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好让我乖乖顺从,顺利地嫁给你,然后利用我和你联姻所产生的价值来帮助你登上继承人的位置……”
他好暇以整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凌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你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不见的我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omega就放弃自己的戾气,反而愈发强烈,已经到了你快要控制不住的边缘,所以你才会采用这么快这么粗暴的方法要掌控我。”
“你以为我会陪你一起疯吗?那就不是樊华了。”
荀定在樊华说话的这段时间顺手把柏安的四肢都卸了,避免他能够在足够的休息时间里将自己的四肢再从脱臼情况下接回去,对他们产生威胁。
他听着这段话,起初是很高兴的,但是听到樊华说的最后一句,他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他既然不会陪柏安一起疯,那刚才又是为什么陪他一起疯呢?
他不太理解。
“荀定。”樊华把目光移回到荀定身上,勾起一抹笑。“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樊华翘起腿,明明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他自己也是狼狈至极,可是荀定看上去却像是他坐在宝座上,是一个睥睨众生的王。
荀定抬手就把小刀举起来,然后眼都不眨一下就将小刀插到柏安的手背上,不太尖利的小刀瞬间将柏安的手背扎穿,将柏安直直钉在地上。
他缓缓起身向樊华这边走来,捡起被樊华割断的绳子,然后来到樊华面前,突然间单膝下跪,小心翼翼地把樊华受伤的脚捧在手心里,缓缓抬起来,然后虔诚地在樊华的脚背上印上一个轻吻。
他是那样诚恳,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真挚地向他的主祈祷。
“哥哥……再稍等一会儿。”
他缓缓退开,转身又走回到柏安身侧,蹲下来蔑视着眼前的这位在伴侣争夺之中失败的人。
“你也真是敢,只一个人带着哥哥就上来对付我了,你该是多有自信啊。不过现在……呵。”
他拔出钉着柏安的手的小刀,三下五除二就拎着柏安的四肢绑了起来——活像一只大闸蟹。
他拿那把小刀拍了拍柏安的脸,挑衅一般笑着,确定了柏安无法挣脱之后拿着小刀向樊华走去。
他像一位凯旋而归的骑士。
“哥哥是想给我一些奖励吗?”
荀定微笑着走向樊华。他向樊华走去的时候,樊华竟然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一种疲惫的状态。那种高不可及的、冰冷的面容在那一刻似乎荡然无存。
他就像是一个降临凡尘的神,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了烟火气,真正地成为了一个触手可及的人。
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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