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逄、储、胡一干手下丧命,太平教局面诡谲难辨,已经不打算冒任何的风险,给玩偶反噬主人的机会。
谢斌打探过,刑部监狱分位男女两处,男监看管严密,女监因为人少,只稀松两个守卫,戌时还要换班。今夜他已打过招呼,成事并不算难,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头逐渐蒙上了阴翳,琉璃珥是这五年来让获利最多的女人,当年十一岁的琉璃珥绑了这位大人物八个月,迷得不近女色的那位神魂颠倒,之后虽然不再传召内帷,但官场上的人总有恶癖,而玩上位者玩过的女人,便是男人罪恶的癖好之一——他通过琉璃珥这家桥,与这一派联系愈发紧密,他原想着等这次风头过后,找个隐秘的法子把人从监牢里接出来,谁知道这位大人物忽然翻脸,斩钉截铁地要斩草除根,他也无法抵抗。
“可惜了……多年心血,可惜了……”
谢斌无不心痛地想着那亲手养出来的绝代佳人,步子越踱越快,越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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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刑部女监外,守卫朝着那生面孔伸手一横:“你谁?送饭的老孙呢?”
眼前的小子个头不高,一身补丁,右手提着沉重的饭桶,汗流浃背地边擦边喘,“爷容禀,我爹病倒了,今儿我替他来晚了,对不住,对不住……”
守卫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扯住她的手臂揭开桶盖,里面是惯常的菜汤拌饭,他谨慎地用饭勺搅了搅,想说你吃一口再进去,一旁的另一位急着换岗,不耐烦地先他一步催促:“行了行了,快进去吧!犯人都等饿了,这都戌时一刻了!”
那人忙不迭地咧嘴哈腰:“是是是,这便进了,这便进了……”
戌时一刻。
谁带的徒弟随谁的风格,邝简霸者值房不走,钱锦也在外间加着班,邝简眼见着卷宗越看越薄,估量着再用两刻钟就能看完,此时之外却忽然传来两声谨慎的敲击,随后,钱锦抱着一沓纸探头进来:“头儿,有个问题,胡野琉璃珥案的。”
邝简难得好脾气地抬了下头:“这案子都移交走了,还有什么问题。”
灰帽子一板一眼地答:“是琉璃珥出逃后持过的假身份。”
邝简不想当着杀香月说这个,可钱锦说话太快,直愣愣地张口就来:“属下看到一处很奇怪,这琉璃珥不是女子嚒?那她为什么给自己预备的假身份是男子啊?这在外面难道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嚒?”
这个问题让邝简狠狠地愣了一下,他眉头一拧,一时间好多人说过的话,呼啦一下子在脑中共同响起:
“琉璃珥不爱说话,从没和姐妹一起洗过澡换过衣服钗环。”
“琉璃珥就是很贵啊,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贵。”
“此女户籍在礼部存档,我谢某人丢不起,请你多加劳累,一定要替谢某找到……”
“我只知道谢斌会给琉璃珥每月配很贵的药。”
“谢老板强迫她常年服药,就为了她可以一直保持娇弱无力,维持又白、又瘦、又幼小的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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