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简:“她记挂着太平教,你判案她可不是要虚着你。”说着他皱了皱眉头:“不过她最近是不是过分欢实啊,江氏夫妻来了之后她像是要耍开了,江家人是不是还在金陵呢?”
四爷倏地回过头来:“怎么?你是怀疑她……不能吧,她才十五岁,有那么多心眼吗?”
这若是玉带娇替江行峥镇府司那边试探应天府对太平教的态度,那这虚虚实实的摊子铺得也太大了。
邝简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四爷,“还是试试吧,防人之心不可无。”
四爷总觉得不至于,不过的确该试试,毕竟这件事弄不好容易后院起火,“那行,你去试试罢,我招呼小杀匠师吃饭去。”
邝简:“……?!”
四爷一身潇洒,一边拖着长音,一边施施然地起身:“咱们这应天府的衙门呐!大!四百多坪呢,要是避着不见还真就见不着,”说着他露出狡黠的微笑,挤眉弄眼道:“别说,几天不见,我还怪想小杀的。”
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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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四爷所说,应天府里人太多,牵扯得太多,这些日子为了修缮事宜,所有的值房长厅都在搬动,邝简的值房也是重要的不重要的分箱打包整理,等着后堂过渡到中厅,玉带娇被喊到邝简案头时,她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过错,小脸皱得紧巴巴地等着邝捕头发落。
邝简百忙之中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率先拉开自己的抽屉,推过去一方小盒:“别紧张,前段时间江氏夫妻来衙我正好不在,这是回礼,你替我送给江夫人罢。”
邝捕头铁面无私,玉带娇乍然间对这个人情走向有些懵:“……啊?”
邝简一本正经道:“我听说江夫人喜欢打牌,这是块金镶玉的小蟾蜍,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打牌前摸一摸,权当讨个好兆头。”
“哦,……哦,”邝简都这么说了,玉带娇就替未来婆婆收下了,她有些不安地问:“邝捕头,你是有事情要对我说罢?”
邝简:“什么要紧的,就是刚刚听到你外面说话想起来这桩事,你公婆来金陵,你理应陪他们出去玩一玩才是,应天府忘给你歇假,我现在批给你。”
“啊?不用不用!”玉带娇立刻摆手,飞快道:“他们不用我陪!”
邝简板起脸,“这是什么话,你在应天府暂驻,他们夫妻特意登门来感谢,你这个做媳妇的,倒不关系公婆去了哪?”
玉带娇皱起眉头,撅起嘴,也不说虚的,莽莽撞撞道:“邝简,你是想套我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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