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简:“两件事。第一件,户部有一桩可塌天的大案,关系一笔巨额税款,太平教这一年来涉入其中调查,惹怒了幕后之人。第二件,这位幕后之人曾经是琉璃珥的恩客,且交给过她重要情报物证,此事被江行峥无意察觉。”
“什,什么意思?”玉带娇脑子飞快地转了转:“你怀疑我公婆家与那幕后人勾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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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简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又抛出另一条信息:“胡野案里江行峥的罪过你应该最清楚,他撤职查办都是轻的,但是他现在官复原职,上面点名要他戴罪立功,他现在绷足了劲儿,就是要在’红莲纹身’上做出文章。”
没有证据的事情,邝简不会说死,但是这样的局势走向的确会让人多想。玉带娇严肃地板起小脸,邝简的敏锐度和准确度她是知道的,有些人天生该干这行,哪怕是暂无证据的分析推理,即使不中,亦不远矣。
玉带娇说话很直白,邝简也很直白地对他说:“这件事我只是告诉你而已,如何做你自己斟酌——凭良心的人也是讲是非和善恶的,对吧?你打不打听是你的事情,你拿到什么物证、交不交给应天府,也是你的事情,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去找杀香月商量,因为那桩户部案子就是他在查,你可以与他核实。”
玉带娇脑子有些乱:“等等,你容我捋捋……”
邝简点到为止,也不多说,起身出门喊人提壶茶来,玉带娇懵懵地坐在邝简的桌案旁边,眼睛无意地在邝简的桌案上乱扫。因为衙内修缮搬动,邝简的桌面很乱,敞开的抽屉里除了交给她的一方礼盒,还有一个大小一样的礼盒,右侧一厚摞的公文案牍旁边,还有一卷雕刻精致的画轴,她脑子乱,手就爱乱翻,随手展开,心中一惊,还没能正卷看完便听到邝简回来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卷起来。
邝简提着茶壶进屋,分给她一杯,玉带娇将信将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你给我这么多情报,为什么?”
邝简随口应付孩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玉带娇:“你是要借我的口对小杀匠师说这些,所以才告诉我,对吗?”
邝简擎杯坐回座位,专心致志翻起案牍,当没听见。
玉带娇露出别样的眼神,见他不想理自己,便主动说:“琉璃珥不在金陵,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邝简明显不想聊了:“我与四爷已不想抓她,你让她在外面好自为之,不必和我说这些。”
“不是……”玉带娇赶紧解释自己不是在撒谎,只是投桃报李:“我只是告诉你一下,你说的这事儿恐怕急不来,因为琉璃现在和我们没联系了,当初为了她绝对安全,太平教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是如果她回来,应该会先和我联系……”
邝简又比了比送客的手势,耐着性子附和:“好,知道了,去忙吧。”
玉带娇不讨厌邝简,甚至还想跟邝简聊会儿,最好再说说私事儿,谁知邝简对自己忽然和对下属没有区别了,她只好皱了皱鼻子,悻悻地走了,邝简面容复杂,在玉带娇跨门而出时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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